显然此刻找不到小伙伴们的段思然被吓坏了。
本来成为卢明的秘密性奴就已经够不幸的了,结果现在因为卢明的不举而被再一次转手成为了曹骏的禁脔。
此人下体强烈的腥臊味直冲自己脑门,偏偏浑身却连一根指头也无法动弹。
才刚刚分娩完二十几天就被此人胁迫做出如此出格的举动,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不这么做又能怎么样呢?
原本留在卢明手中的淫秽照片和视频现在已被卢明悉数送到了曹骏的手里,以前卢明口中信誓旦旦的“我最心爱的美人马”、“保证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的承诺现在看来根本全都是谎言中的谎言。
为了笼络并将曹骏变成自己手中的一颗棋子,卢明丝毫不会对段思然有任何的负罪感。
别说你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性奴了,当年即便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妻女都惨遭敌国蹂躏奸淫甚至或许还为仇人产下了孽种的宋高宗赵构不也照样心安理得地向金国称臣吗?
自古以来这些人只要能维持自己权欲,母亲、妻子、女儿都能成为他人的性奴,你段思然又算是什么东西?
“哦……好爽……好滑溜……”
曹骏一双大手紧紧地按着段思然的头部,硕大污秽的肉条毫不留情地在女人的嘴里捅进捅出。
龟头穿过咽喉直插入娇嫩的食道,在扁桃体和食管壁的摩擦下快感不断地持续升高,给曹骏带来了一种不亚于插入阴道来泄欲的感觉。
在有着同靴之谊的一干人里面,每个人的口味侧重都不一样。
郑学勤喜欢将老二塞入到女人的乳沟中进行乳交,黄安定最是喜好爆菊,曹骏也不是不喜欢将阳具肏到该去的地方,但不知怎么地却对口交有着非同一般的偏爱。
没有怜悯、没有同情,有的只是无尽的奸淫蹂躏。
还处于产后调养阶段的段思然压根受不了如此程度地刺激,几乎是连胃液都快要呕出来了,不过并不能换来淫魔的停止。
一声虎啸龙吟之后,曹骏将凶器全力向挺进,段思然只觉得眼球充满了血仿佛单薄的眼睑已经阻止不了眼珠的脱出一般。
腥臭巨大的蘑菇头扎扎实实地刺入到了食道深处,随即开始了不可思议地喷射。
“呜?呜呜呜呜呜!”
汹涌而出的液体沾到了段思然的味蕾,反射给脑神经的信号并不是熟悉的精液味,滚热中还带着厚重的腥臊和盐渍,这是?
这个该死的变态禽兽居然在放尿!他等于是将段思然当成了人肉做成的肉便壶!
强烈的受辱感随着中年男性奔腾的尿液一拨拨地袭来,精液量再多哪里能和开闸放尿相提并论?
很快地胃囊和食道被淫邪的尿液给充满,然而放尿的过程却并没有停下,微黄色的排泄物从刚生育完的人妻口中汩汩流出,并顺着满是红手印的脖子一直下淌,穿过胸脯和肚脐,直到将耻毛和股沟都被打湿,最后在泄欲玩偶的脚下形成了一滩梁山泊。
“呕!”
难以用汉字来形容的声响突然间从段思然的喉咙里贯出,胃部突发起一阵剧烈的痉挛将大半尿液和未完全消化掉的食物瞬间翻出了口。
曹骏从大宝贝到鼠蹊部全被尿水、唾液以及胃酸和食物残渣所组成的混合物给沾满了,龟头的裂口处甚至还粘上了一粒大米,就好像一颗暗紫色外表光滑内里溃败的烂柿子上爬了一条肥肥胖胖的大白蛆!
“你个死贱人,居然敢吐老子一身……”
曹骏不由得怒火中烧,抡起巴掌就朝着段思然的双颊轮流开工。
没几下子人肉便壶的脸上,不,应该说是便池的外部肌肤就给打成了在上安市颇有知名度的一种时令水果:成熟期的南汇水蜜桃。
一缕鲜血从破碎的嘴角渗出,这是抗战剧里日军拷问女党徒时常见的镜头,如果此时给曹骏扣上一顶屎黄色的军帽的话,相信没有人不会说这他妈的就是东洋的禽兽。
可怜的女医生只剩下了孱弱的呼吸,原本乌云一般的长发在汗水和尿水的浸泡下变成了冲了沸水的方便面条,扩口器的钢边上全是拉到了几厘米长的口涎,只有微颤的身躯似乎还在昭示着这是一具尚有生命的肉体。
略微消了气的曹骏去掉了段思然的扩口器并将其搬到了床上,身上依然被乱绳捆绑着连动也不能动弹。
霸气的禽兽用毛巾抹掉了下体的污秽,随即握住段思然的双腿从床中央拖到了边沿,好像他拖动的根本不是一个人而只是在拖一个特大型的飞机杯准备着过把瘾。
“噗呲”还没有射过精的雄性生殖器第一次冲进了高级人肉便壶的体内,硕大的两颗樟脑丸以及表面的沟坎和大脑皮层有得一拼的黑皮包装袋不断地敲击着女人的会阴,并发出屌丝们最向往却也最伤心的“啪啪啪”的声音。
“我操!老郑说的没错哈,刚生过小孩的屄肏起来就是他妈的不一样!爽!”
还未完全恢复分娩创伤的阴道壁在黑棍枪骑兵的冲击下被蹂躏到红肿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