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比起纯粹的性奴来说比较受“变态的宠爱”罢了,说到底还是供主人玩弄的性玩具、是承接主人精液的肉制容器罢了,不过卢明绝不这么认为。
对于段思然,卢明觉得自己一直爱护有加。
不错,是在她体内内射过,但也喝过她的尿水,而且一次也没打人,甚至在廖伟杰回国后还让她回去夫妻团圆了一段时间。
现在她大起了肚子为了安全只做肛交,还有这些年来一直供养着段思然这匹穿着白大褂的爱马,难道这还不算爱护吗?
如果不算的话以前她对自己又哭又闹的现在却变得十分受用甚至开始依恋上了自己,这难道不是说明已经收服了她的心吗?
怀着这样的想法,卢明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越来越偏离正道,其结果会如何?
是喜剧还是悲剧?
“天哪,让我死掉算了,我不想活了……谁来救救我吧?我被当成畜生一样的对待了……”
一直以来养尊处优的人妻现在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间地狱的悲惨,如果现在面前有一把匕首的话她将会毫不犹豫地拾起来然后送进自己的咽喉,但是现在能得到的只有淫魔的呵斥和鞭打以及自己无助的泪水。
可怜十圈终于爬完,面容姣美的人妻已经累得够呛,毕竟一天没有进食了还被折腾了这么久,吃不消也是正常现象。
卢明正想冲上去好好地再赏几鞭子,却不想此时桌上沈潞的手机叫了起来。
行刑师先是在一瞬间仿佛被用冰窖中的水淋了一身似的呆住,但随即就清醒了过来。
防范措施应该是做的万无一失,一个电话而已,没有什么好怕的,先看看再说。
看见发来的是一封短信,卢明激烈跳动的心一下子舒缓了许多。只见来人姓名写着“小帆”二字。哼,什么嘛,小帆,吓老子一大跳。
“小帆给你发了短信,是你的朋友?”
沉默的沈潞并没有回答,毕竟嘴里还塞着口枷呢。
虚惊一场解除了警报的卢明现在反而摇头晃脑了起来,他打开了短信,嬉皮笑脸地对着地上的女子念起了来信内容。
已经接近心死的女人此时胸口开始微微抽动了几下,冰凉而充满黑色的心脏仿佛被一褛不知从哪里来的暖流给鼓舞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呢?
“潞姐,最近有空吗?寒假前我们学生会内部发了《怒海争锋》的票,如果有兴趣的话,我明天带给你?”
暖流以卢明变态又淫邪的声音为媒介敲打着沈潞的鼓膜,女子的瞳孔深处开始燃起了微弱的星火。原来是他,真的是他……
“唷,小帆,这是你的小姐妹吧?哪家姑娘啊?有空带出来我看看?”
因为名字偏中性化,再加上短信后面附带了最近在女性用户中人气爆棚的表情图案从而使得卢明错以为这个叫“小帆”的人也是位女子。
这固然有些滑稽,但要是按逻辑推理来说卢明却并不算错。
是啦,这个孩子家境那么困难只因为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便一头扎进了上音。
当听到他考进去消息的时候连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想想人家的生活环境,再看看现在的自己,实在叫人无地自容啊。
“我不能……我不能就么屈服……”
虚弱的沈潞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在自己的心中确立了行动的方向。
无论如何,人家那么困难的一个孩子都能那么坚强,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输给这个淫棍。
“嘿嘿,怎么样?服帖了吗?要不要再吃上几鞭子?”
沈潞摇了摇头,被鞭打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好在卢明因为视觉上的考虑抽打的地方都集中在躯体和四肢,脖颈以上幸好还没有遭殃,这多少是一点安慰,要不她以后都不敢出去见人了。
“呵呵,看来变得听话了不少呢,那么先给你一个奖励吧”看见美人摇头的卢明以为这个女人终于开始屈服了,他取下了沈潞嘴里的口枷,这样说起话来也方便一些。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沈潞被拿着鞭子的恶魔真的当做母马一样骑在了身上,并被指挥着朝着所命令的方向屈膝爬行。
可怜的人儿就这么驮着卢明在地上爬着,眼眶中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儿一样直往下淌,好些还流进了嘴里,那种味道既苦又咸,好像黄连中掺了粗盐。
如果不是刚刚下定了决心要伺机反戈一击的话,恐怕自己真的不想活了。
要知道不管是写日本、欧美还是写国内的色文里,近年来色文界特别流行一种极其千篇一律的套路。
做为读者如果你要问那是一种什么套路?
建议你就在这个版区内多翻几页,肯定有所谓的《性奴契约》之类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