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错的……我记得你……你是卢……”
沈潞差一点就把卢明这两个字喊了出来。不会错!那印象深刻的很,卢明之前被自己销毁的照片上的那匹美人马就是她!
在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后沈潞赶紧改了口,总不能告诉别人自己也是在被卢明奸淫时才看到对方的照片的吧?
“您是……这里的大夫吗?”
“是啊?有什么事吗?我今天有点事,您要有疑问的话请去咨询台”现在段思然身上穿的白大褂就像一道闪电划过了沈潞的脑海,勾起了她本已沉睡在记忆深处的回忆。
夏磊!
是当时救治夏磊的那个女医生!
“您是……您是段思然段大夫吗?我记得您以前好像是在急救中心的?”
段思然的表情从迷茫变成了惊愕,在她的大脑回路里似乎从未有眼前这个女子的残像,更何况她来这所新的附院时间并不长……
“不好意思是我太着急了。我叫沈潞,您以前救治过我的前男友,他叫夏磊,是被一场车祸给夺走的……那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手术进行到一半时您还出来请家属保持安静的……”
原来是那个男孩的女友,时间过得可真快,那时自己还没有落入魔掌,虽然工作是蛮辛苦的,但那可比现在成为淫棍们的性交奴隶强得多了……
“啊……你好……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请问你现在有什么事吗?”
段思然冷冷冰冰地应付道,作为一具供人泄欲的活体器具她需要保持体力,因此她不想在不能解救自己的行动上多耗费一个卡路里。
“我想和您谈谈,现在”
“对不起,我已经有约了,我……”
“卢明!你认识的吧?”
段思然“嗡”的一声犹如五雷轰顶,那两个字就像是贫铀穿甲弹一般轻易地就贯穿了自己心中苦心经营的复合装甲。
她失魂落魄颤颤巍巍地被沈潞拉到了一间空闲的妇科检查室,像一只风筝又像是一只山羊,至于是飘过来的还是被牵过来的她完全记不清了。
“请您告诉我卢明现在怎么样了?”
“你……你是找错人了吧,我……我不认识什么叫卢明的……”
“你非要我提起卢明帮你拍得那些艺术照是不是!”
一想起所谓的“艺术照”沈潞就像是阿波罗、马尔斯、吉尔伽美什、齐格飞、斗战胜佛孙悟空或者是别的什么文化里面的战神或有严重暴力倾向的神明附体一般,她咬牙切齿柔荑紧握肾上腺素的分泌急剧升高,用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她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你……要问什么?我……知道的很少,他一直也在防范……”
“他现在怎么样了?听说他受伤后一直没怎么露面?”
“不知道……我已经快一个月没见到他了……”
“那你们怎么联系的?有没有什么中间人?”
“他现在让我……让我和两个男人联系……”
“谁和谁!”
“一个姓曹,另一个我不知道叫什么……”
“他们是干什么的?”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那你们平时怎么见面?”
“他们给我短信,让我照短信上写的地址去”
“他们的号码是多少?”
“不一定……每次都不一样的……”
“该死!真够狡猾的”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可以放过我了吧?”
“你先生是叫廖伟杰吧?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和他是一个科室的同事,如果他知道了你和卢明他们……”
“不不不……我求你,千万千万不能告诉他,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只要不让他晓得……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