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萋点头,掏了银钱又扯了些布料。
出了布庄后,二人便找了家客栈歇脚,顺便吃点热乎的汤汤水水。
中午在马车上,两人只吃了些糕点垫肚子,虽软糯香甜,但不如饭菜吃了舒坦。
至于干粮饼子,牛大婶想准备来着,只是被她拒绝了。
第二天一早。
时萋对着镜子鼓捣了半个时辰,等捆好了发髻转头时。
牛大婶眼睛瞪的溜圆:「可真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了。」
时萋笑了笑,对着镜子又打量了一番。
也就是现在年纪小,再化化妆换了衣服和发型。
确实看不大出来。
「牛大婶,往后我就要叫牛十七了,之后咱们以母子相称,我是你的儿子。」
牛大婶愣了愣。
时萋还以为这话刺激到了她。
「那也不该跟我姓啊!我夫家姓曲。」提起夫家,她都觉得有些遥远了,这些年一直在孩子堆里忙碌,慢慢的就淡忘了那些伤痛。
时萋……
她想差了。
「没关系,就说咱们是从牛家村出来的,一个村都姓牛……」
牛大婶:「行吧。」
出了县城后,两人又雇了个马车往东去。
虽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但大致的方向是帝城附近。
在达稽山采到的罗布麻,她除了最开始出手了一批给自己的银钱找了出处后。
其馀的都存了起来。
后面几年在那块地界附近,也都能有所收获。
罗布麻的生命力强,也较容易繁殖。
没有出手并不是囤积居奇。
只因为兴阳州离帝城远,那边的收购价格甚低。
当然这个低是对于帝城的售价来对比。
随着现在一路靠近帝城,连续几个大城药商给的收购价,比兴阳州翻了三倍都不止。
她每个地方都零散卖掉一些。
少量多次的出售,单次的银钱没有多到引人注意。
走走停停两月余。
因漫无目的,也不着急走。
每日到了傍晚,时萋便就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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