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给我戴上啊,定情信物当然得你给我带啦。结婚现在是不行滴,处对象倒是还可以。」
仿佛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男人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接过手表,小心翼翼套到小姑娘的手腕上,温柔虔诚。
明明非常简单的事情,愣是花了足足几分钟。许桃也没催,眉眼弯弯注视着男人一举一动。
真好,他又是她的啦。
「怎么样,甜吧。」
「甜。」
「那当然,这可是我去镇上黑市买的。」
「黑市???」
。。。。。。
到山脚陆北不舍地放下小姑娘,正常情况黑灯瞎火没人出来。万一呢,他不能拿小姑娘的名声去赌。
「你回去慢点哦。」
许桃吧唧一口,蹦蹦跳跳离开。
陆北呆呆摸着脸,直到知青所后门关上才回过神,一蹦三尺高,极速在乡间小道上奔驰。
黑暗中,一个人紧攥拳头,面容扭曲,静静看着人跑没影才打开院门。
「呵,大晚上跟男人去鬼混,你不要名声可别连累我。」
许桃心情好,懒得跟让她计较,开开心心回屋。
许立棉话说出口的瞬间就很后悔,闭上眼睛捂住脸。预感的疼痛久久未到,偷偷掀起眼皮一角,没看见有人长舒口气。轻拍嘴唇,下次可不能再乱说话。
陆家人坐在院子商量后续安排,就见陆北捂着脸进门。
「北啊,谁打你了,老娘不抽死他的。」
「没有娘,我打架你还不知道,我去睡觉了。」
陈翠花还想上前,被老伴拦住。
陆卫国看着不开窍的媳妇叹了口气,小儿子笑的牙花子都漏出来,哪儿像被人打的。
陆二哥夫妇对视一眼,了然于心。
「嘿嘿,嘿嘿嘿。」
「娘,有妖怪,春丫害怕」
陆二嫂无奈轻拍闺女后背,哄着她睡。
次日陆家人顶着黑眼圈出门,唯有一人精神抖擞。
许桃一觉睡到大天亮,看了眼手表九点,抓紧洗漱吃口面包出门。
昨天规矩改变相应的工分领取制度也有所更改。成年男性最低八工分,女性六工分,半大孩子最低两公分。
六十岁老人以及十岁以下孩童没有任何要求,当然也包括即将临盆的孕妇和病人。
她可是领了最低六公分的地,干不完要去台上丢人现眼,想想就觉得窒息。她到田里,发现大部分人都来了还干了不少活。
她地里活计只剩下三分之一,不用猜就知道是哪儿个田螺男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