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俊喆挑眉,“哦?如何证明,你要脱衣裳么?”
蒋天纵没动。
燕俊喆放缓了语气,诱哄道:“你不脱朕怎么看得清呢?”
大概真是脑子迷糊了,蒋天纵想了想,居然来了一句,“我要在上面。”
这话他清醒的时候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说的
燕俊喆:“……”
蒋天纵开始脱外袍,“你先去床上,把衣裳脱干净。”
燕俊喆:“……”
顿了顿,他笑了,“你可以帮朕脱么?”
“……自己脱。”
燕俊喆点头,“好吧。”
他坐在床上朝蒋天纵招招手,“离得那么远看得清么,到这里来。”
蒋天纵很配合地抬脚走过去。
燕俊喆趁着他没注意,一把把他拉到床上,压住。
蒋天纵拼命挣扎,“我要在上面。”
燕俊喆翻了个身,让他压在自己胸口,笑眯眯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蒋天纵觉得怪怪的,这似乎不是他想要的姿势,但燕俊喆已经开始脱他的衣裳了。
混乱的一夜。
第二天蒋天纵睁眼时,脑子里一片恍惚,甚至没想起来自己现在所在何处。
直到身边传来一个懒洋洋的男声,“醒了?”
蒋天纵吓了一跳,一动就牵扯到身后某个难以言说的部位,立刻僵住了。
“怎么了,身子不适?方才朕替你检查过,没有受伤,一会儿朕替你上些舒缓的药膏……”
蒋天纵艰难地打断他,“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你都忘了?”
蒋天纵不说话。
燕俊喆眨了眨眼,认真道:“昨晚朕带你进屋,原本是想听你讲讲袁州的近况,但你喝多了,然后……”
顿了顿,他继续道:“然后你突然说你要在上面,还硬逼着朕把身上的衣裳全部脱干净,朕实在拗不过你,只好依了你。”
蒋天纵:“!!!”
怎么可能?
他涨红着脸道:“既然我在上面,那为何我后头……”
燕俊喆低头朝他身后看了一眼,叹气道:“原本是你在上面的,但你很快就说累了不想做了,朕只好接下去做啊。”
蒋天纵:“……”
燕俊喆假意为难道:“其实朕后头被你弄伤了,这会儿还疼呢,不然朕早就起床去处理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