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尾巴骨的地方越发麻痒,一股极其强烈的酥麻感涌向心头,如海潮汹涌来袭一样快速而凶猛的做起最后的冲刺。
“二妹,姐夫……姐夫要来了,哦……”
终于,我的身体又开始控制不住的出现痉挛,最终挺动了几下,一个冷战打了出来。
阵阵快感冲上脑门,一股浓稠热烫的乳白色岩浆像火山爆发般喷入她的蕊心。
我的射精持续了大约将近一分多钟,当最后一滴精液射进二姨子的后庭甬道里后,我趴在她了柔软的肉体上,看了下时间,将近凌晨一点了。
两个小时的时间,干了三炮,虽然还有一段时间的药效,可再干,就得吃点伟哥了。
岁月不饶人啊,将近四十,一晚三次也够自己吃一壶了。
……
第二天早晨,这两口子起得特别晚,或许是昨夜药下的有些重了吧。
洗簌完毕,我指着早已准备好的早餐,故作埋怨道:“瞧你们两口子,小米粥都凉透了,太阳还没晒着屁股?”
二姨子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慵懒道:“妈呀!睡得真是太香了,一不小心过了头儿。”
我对连襟说:“少喝点吧,减减肥,昨天驮着你,差点把我和慧慧累死了。”
连襟吸了一口小米粥,道:“那怎么行?我一不抽、二不嫖、三不赌,要是再戒了这口酒,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也对哈,有人好吃,有人好穿,有人好玩,还有人……好色。
男人要是没点爱好,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他若真戒了酒,我又去哪里找这么好又便宜的B草?
要知道,这可是老婆的亲妹妹呀!
我呵呵一笑,道:“不用戒,少喝点就行。”
与小姨子的寒暑二假不同,我们共同生活在一个城市,像这样的美女,我当然不可能只玩一次,二姨子就是我的长期肉票,我可以随时玩弄她身体的每一部分。
而操她的成本,除了药物,也就是一顿酒菜而已。
只是可怜我那憨憨的连襟兄弟,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己老婆早已成我这个人面兽心的姐夫的泄欲机器。
之后的日子,一如既往。
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邀请他们来自己家里做客,他们玩的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每次都玩的十分尽兴。
而且,有顶缸的存在,甚至连避孕套都省下了。
后来,二姨子真的生了一个女儿,这可高兴坏了老周家,短短几载,儿女双全,爷爷奶奶就差跪谢天地了。
只是他们根本没有留意到,女儿那张粉嫩可爱的小脸蛋儿根本不像小周那张方形猪脸,亲戚和邻居也许只是恭维,也许是不好意思点破,都一个劲儿的夸孩子长相随妈。
只有我才明白其中的隐情。
一次酒后,我对连襟说:这丫头长得真可爱,我和你姐都很喜欢,干脆就做我们的干女儿吧,将来也给她置办些嫁妆。
傻连襟一听,兴奋的差点跳起来,他满口应允,还生怕我反悔,硬是敬了我好几个酒。
我也很高兴,自己的女儿嘛,当然不能亏着。
再后来,二姨子便辞职回家专职带孩子了,离着远,自然不能经常来了。
倒也是无所谓,反正她的身子,我都快要…玩腻了。
漂亮的美女就好似天上的一颗流星,照亮的也只是我生命的瞬间,任你再漂亮、再性感,我不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一片森林。
她有她的铜枝铁干,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而我,最大的优点,就是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小弟”。不久,下一个目标她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