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身体刚冲完热水还有些许泛红,就连睫毛都挂着水珠。
髋骨上的一道浅浅的疤变得格外明显。
透过镜子,那种审视的感觉更直观,她检查着新增的淤青,然后对上镜中自己的眼睛。
疲惫空洞。
k坐在外面的沙发上,摆弄着几页纸。
是她的转校文件。
二人同在一个房间,各干各的事。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西华报导啊?」
k张口一说,头都没抬。
冰尤正从洗漱台边的烟盒里掏烟,奈何整包都被泡在水里太久废掉了,没一根点得着。
这包她昨天刚拆,今天就泡烂了。
气不打一处来。
「不着急,等我病好了再说吧。」
火机在她手里打了几下,火光明灭,顷刻间被摔飞在墙上,砸了个稀烂。
嘴里的烟也吐在了水池边。
k闻声看了眼她的方向,不以为然地把纸理齐放在桌子上:「那一会儿你和付竞泽商量吧,让他回头把你捎上。」
冰尤蹙了下眉。
「一会儿?」
「嗯,他在楼下大堂,有点事要交代。」
「……」
冰尤对付竞泽还有很多好奇,想到霸凌自己的女孩看到他照片的反应,这种好奇心更盛了。
她和镜子里的自己久久对望,眼神从肩颈到腰,再到飘忽出镜框之外。
随手扯下一旁挂着的浴巾,简单裹在身上,顾不上还在滴水的发梢就走了出去。
k的目光一路追随着她走到岛台前。
由于身上没擦干,在短绒地毯上留下了一排脚印。
有意无意,总之很勾人。
她熟练地拧开玻璃瓶,把里面的水倒进杯中,又缓缓来到他身边。
「付竞泽在西华很出名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