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斯文,纯是败类。
「你不是要死吗?现在又怕了?」
他嘲讽意味拉满,上颌的尖牙从唇里露出,笑得张狂。
两人都是被k拉进今天在山顶的局的。
付竞泽是名正言顺的兄弟身份,冰尤对外算是k的女友,实际上撑死了算床伴。
他早就参破了这点,让她早点死了当正牌女友的心,玩玩算了。
奈何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的话没一点威信。
冰尤当即摔了酒杯,从桌上拿了把车钥匙就要寻死,这种女孩他见惯了,连追上去的打算都没有。
谁知道车锁一开,车灯一亮。
她拿的正好是他最贵的那辆。
风夹着雨滴灌进车里,冰尤的发丝朝一侧吹动贴在脸颊。精致的小烟熏在她脸上很对味,盒鼻娇俏,中和了过度的媚。
只是表情太落魄,是小女生的失势。
两车僵持不下,她倔着不停。
付竞泽对任何劝说都是点到为止,他耐心终于被耗的一干二净,伸手从旁边的副驾驶座捞起什么,干脆利落对准冰尤。
等她注意力全在自己手上,握紧的拳才张开。
一条串着戒指的项炼挂在中指。
雨势变小,车渐渐驶入宽阔的道路,四下无人,犹如死城。
「这个你也不要了?」
他下了最后通牒。
冰尤瞳孔骤缩,仔细看着悬在半空的戒指,不敢分神,只能放慢了车速。
她的声音被风稀释了一大半:「你逗我的吧?」
这条项炼在她和k确定关系的第一天起,就被对方拽掉扔了,后来不管她怎么发疯的找都没找到。
付竞泽挑了下眉:「不要算了。」
那只手向上一抬,戒指顺惯性乖顺地回到掌心。
随后他手臂利落地向前挥,一道残影飞了出去。
冰尤一个急刹停住车。
对方的车玻璃已经缓缓升了上去,那张混蛋的脸也被慢慢遮住。
黑色跑车顺势横在路中,把她车头挡得严实。
她惊魂未定,胸口上下起伏。
男人下车,直奔190的身高躬身出来,像在埋怨头发被吹乱似的,单手向后抓了两下。
单眼皮但眼廓大,鼻梁挺拔,标准的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