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很好,下次继续。
关好低头继续猛捶,直将王豹子捶得涕泗横流不住求饶才停手:「我就说你贱嗖嗖的,好好说话你不听,非得挨收拾。」
王豹子扒掉了西瓜皮,双目无神的躺在地上,见老娘的大脸凑了过来,悔恨的泪再次流了出来:「娘啊,咱休了她吧,我宁愿单着过!」
王母也不忍儿子受此磨难,抹了一把脸上的泪后,握拳坚定了决心:「你等着,娘去报官,有官老爷做主,咱们就能放心休她了!」
休了再挨打,那就是犯法!
王豹子期待的看着亲娘,用眼神催促她赶紧去,要是能成,那自己算是解脱了,回头再娶一房温柔能干的媳妇回来伺候他。
要是不成——
嗐,官是娘报的,跟他王豹子有什么关系?
王母为了儿子行动倒是迅速,她也没去衙门,直接找了巡逻的衙役,抓着人的袖子就告状:「官爷辛苦,赶紧去我家救救我儿子吧,我那儿媳妇要打死我们一家人呀!」
一听是这么恶劣的事,几个衙役当即就肃了脸色,快速来了王家。
刚到大门口,就见王豹子一瘸一拐的过来开门,点头哈腰的一脸苦涩,指着院子里瘫在地上的亲爹连连摆手,脸上还挂着青肿。
几个衙役相视一眼,这可就严重了啊!
媳妇虐打公婆,这可是大不孝啊!
王豹子满意亲爹的表现,低声道:「林氏在屋里,求官爷做主!」
领头的衙役走了进去,咳嗽一声,严声道:「林氏何在!」
屋里静默了一瞬,紧接着门口有动静传来。
看这一家三口凄惨的样儿,衙役也担心屋内是个不讲道理的悍妇,当即警惕起来,毕竟农妇打架那是什么招儿都有,他们可不想负伤。
就没想到,门颤颤巍巍的被打开,紧接着一拄拐的年轻妇人走了出来,那模样,怎叫一个惨字了得!
只见出来的妇人衣衫破败,仅能遮体,露出的手腕上青紫一片,双眼肿胀成缝,嘴角开裂,鼻下流血,青丝更是散乱不堪似有火燎之象。
这也就罢了,这妇人右手吊在脖子上,一看便是伤重骨折,便是那撑着拐杖的左手也用纱布包裹,上头血迹斑斑,叫人看之胆寒。
关好走了出来,艰难的张了口:「求官爷做主啊!」
「这王家众人家暴成瘾,官爷打听便知,我家男人前头一个媳妇是被活生生打死的,只私下赔了银才没闹到公堂之上,如今,如今……」
她呜呜哭了两声,「如今因我模样不讨喜,王家便将我往死里打,又有我无力出去做工挣银,他们为了不赔银子,便想将我休弃……偏我爹不疼娘不爱,打死也就罢了,若是被休,哪里还能有活路啊!」
时人多是劝和不劝离,再加上王家人没正经告到公堂之上,这等家务事自然用不着打听找证人,因而领头的衙役便怒道:「王家的,媳妇也是自家人,哪能如此糟践!」
王母赶紧解释:「我们家没打死过媳妇!那前头的亲家也是知道的,不信你们去问!」
「她,她,她是装的啊!」王豹子真叫一个目瞪口呆,悲愤开口:「官爷瞧瞧我和爹娘的样儿,这伤可是真真的,真是她动得手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