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尤甚至觉得那种笑不会出现在她脸上,可事实就是,在乱舞的落叶中出现了。
她是池水,只是看着她,面色冰冷得没有一丝波动。
「等久了吗?」
腰部被温暖的手抚了上来,连带整个背脊贴在了发热的躯体上。
付竞泽的气息席卷了每根神经,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沙哑和耗尽心神的疲倦。
冰尤低眸看着他环住自己的那双手,气息也开始变得不平稳:「什么事啊这么长时间?」
她很少主动发问,都是等他自己说。
但这次,她想要知道。
他双臂收得更紧了些,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下巴也埋在了她的颈窝。
柔软的发丝扎在耳朵上发痒。
「没什么,出国的事。」
「这么早。」
他讲的笼统,她漫不经心应上他的回答。
许是清楚他在回避,冰尤并没有任何动作上的回应,双手搭在窗沿上。
付竞泽没再说话,拥抱的很长,长到让她感觉他是在休息。
会议室时钟的指针在墙壁上「嗒嗒」摆动,这场沉沦也以不可想像的速度不断下坠。
直到两人的心跳重合。
这份甜蜜像偷来的。
「付竞泽,你真的很不会装。」
冰尤的头偏向没有他的那一侧,睫毛轻轻扇动。
他默认了。
窗外再次刮起一阵狂风,吹净了属于楼前那棵树的最后几片叶子。金色的帷幕在半空中起舞,连同呼啸一起奏乐。
付竞泽的手攀上她发凉的手,然后牢牢扣在一起。
她从抵抗到纠缠,到所有手指都为他所用,不再纠结于他的回答。
他鼻尖划过白皙的脖颈,流动的热浪让她微弱地颤抖了一下,吻落在了耳垂。
「以后就用这个味道吧,我喜欢。」
无关任何人的,只属于我们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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