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叶薇就注意到过程宇,虽然暗恋过数学老师,但她很快就知道了数学老师眼里只有别人。
很快她就转移了目标,毕竟校草实在是太耀眼了,有那么一段时间她也像普通的女生一样偷偷地暗恋过程宇,那段纯粹又单纯的时光比起现在她堕落的生活来说要简单更多。
虽然很快,她就心如死灰地发现男人从本质上都是同样的烂,或者说是从根里就烂透了,所以她还不如活得更加随心所欲一点。
……
夜晚的篮球场,风带着湿意,树影在地面摇晃,昏黄的路灯把叶薇的影子拉得很长。
叶薇站在台阶上,单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里拎着一罐未开的可乐,手腕一转一转地晃着,像是在消遣时间。
“叶薇,看什么呢?”
程宇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带着点轻浮的懒意。
他站在球场中央,汗水顺着脖子滑进球衣领口,额前的碎发凌乱却不失分寸,整个人像刚从夏天的海风里走出来的少年,带着股不知不觉的勾人气息。
“看你咯。”叶薇不避不让,大大方方地回了一句。
程宇挑了挑眉,嘴角一抹熟悉的笑意:“我有那么好看?”
“有啊,”叶薇一边笑,一边抬手“嘭”地打开了可乐拉环,气泡喷了出来,溅到她的手背上。
她低头舔了一下手指,慢条斯理,像是品尝什么珍贵的滋味。
“可惜,太甜了,不解渴。”
这话说得分明没头没尾,但程宇却听懂了。
他扔掉手里的篮球,慢慢走过来,站在她面前。
“那你想喝点什么?”他的目光从上到下扫了她一圈,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打量,最后落在她的脸上。
叶薇抬起头,正对上他的眼睛,笑得像只狐狸:“不喝了,腻了。”
程宇笑出声来,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嘴倒是挺毒的,叶薇,你总是这样,嘴上不饶人,心里又藏着几分真话?”
“我哪有心啊?”叶薇反手拍开他的手,眼神又野又浪,唇角挑起一抹弧度,“跟你一样,心是租出去的,谁都别想买断。”
“租金多少?”程宇凑近了点,语气漫不经心,像在问一场无关紧要的赌局。
“你付不起。”叶薇抿了一口可乐,冲他眨眨眼。
他盯着她看了三秒,忽然笑了,笑得很轻,像是遇见了同类。
“是吗?可惜了,”程宇耸了耸肩,转身要走,边走边挥了挥手,“我喜欢不划算的生意。”
“那你可不配当商人。”
“我也不想当商人啊,只是我想要的我一定会拿下。”
叶薇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眼里带着点嘲意,但她没追上去。
……
大课间,大家都趴在桌上补觉,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地板上。
程宇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耳机挂在一边,另一边耳朵空着,像是故意等人说话。
“程哥,下午有局,去不去?”旁边的哥们儿用胳膊肘碰了碰他。
“看心情。”程宇抬眸,目光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