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虞揉了揉狗子的脑袋,让他跟上。随即身形快的好像一道残影,直跟着那刀疤脸而去。
这山上竟然有劫匪,听他们谈话只怕人数不少。
必须要摸清楚。
绝对的速度让他可以匀速不断的跟上那群人。
眼看着他们狼狈的跑向那边的伐木场。
封虞犹记得昨天下午,阳光洒下后,这里片刻的欣欣向荣。眼下,却被雨水冲刷的好像更破败了些。
跟着劫匪到的时候,正好看见一行几人进了其中一个房间,然后再也没有其他人的痕迹。
而进去的人看背影都很强壮,并不像幸存者那一批虚弱的人。
刀疤脸一行人紧跟着也进了房间。院子里没人。
封虞绕道房间后面去,躲在一条裂缝跟后面。
那墙上裂缝有一根手指那么粗,里面声音能传到外面一些。
“你看,这里啥都没有。就说是听错了。这大雨天的道路湿滑,您也小心别除了意外。”
那声音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封虞迅速往里看了一眼。算上刀疤脸一行人,十几个壮汉围着中间一个长发男人。
那男人穿着打扮就很奇怪。一身长褂子,微长的头发用一根红绳随便在脖子后面绑着。因为淋了雨,衣服贴在身上还能看见衣服下面隆起的肌肉。雨水从长发流下。并不狼狈,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
听见其他劫匪这样说,那个长褂男人四周看了一圈,走到角落里,伸手摸了一下上面的炉子,还很热。
“这炉子怎么说?已经熄灭了,你们别说是自己在这点了把火。”
那些人面面相窥,似乎在想着找什么藉口。
这时候那刀疤脸才开口道:“哎呦,我说云大哥,这不是不想牵累您吗?您没听错,这里确实出事了。这山上新上来两拨人,一拨人把另一波人给抢了。我们是听见求救过来帮忙的。我刚才就是去追那些劫匪的。结果您看,我也没想到他们这么短时间里就弄了不少陷阱。我人没救回来,还受伤了。”
此话一出,那男人立刻过去脱下他的鞋去看他脚上的伤。语气十分关切。
“这个,尖锐刺伤,是地刺?”
“对啊!那群狗娘养的,竟敢杀人放火的勾当,估计也是怕报复,住处弄得都是陷阱,我们就是吃了这个亏。”
“我去给你们报仇。”长褂男人说着就要出去。
那几个劫匪忙将人拦住。
“就是不愿意让您去才拦着。我知道您本事大肯定不怕。可现在咱们连对方什么情况几个人都没摸清楚呢。我们可是带着枪去的,结果人都没看见,就被逼的只能回来。您就算不怕他们,也怕个万一的。再急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儿的。至少等天晴了,再侦查一下情况。”
“不行,要是被抓走的人……”长褂男人皱眉否决。
他身边的一人忽然道:“那也不行,万一……万一是军阀的人呢?他们没遇到人,多半就是还没被发现。万一那是一伙军阀上山了,岂不是暴露了大家在山上?”
此话一出,长褂男人也沉默了下去。
军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