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包裹着她。
电影院里光线昏暗,银幕上的光影在她脸上投下明灭不定的浮动斑驳。
冷气微微刺骨,让她轻轻缩起肩膀,双手抱着饮料杯,掌心因温差而透着微微的凉意。
她终于见到朝思暮想的男孩了。
近在咫尺,并排坐着,像无数个他们一起度过的日常那样自然。
银幕上的电影剧情缓缓推进,李路由专注地看着,侧脸线条清晰,轮廓在光影的交错下时明时暗。
空气里弥漫着爆米花的甜香,他的手随意搭在椅子扶手上,手指偶尔轻轻地敲着,带着男生特有的漫不经心的自在。
这一切应该是她熟悉的场景,应该是她期待已久的片刻。她甚至有些恍惚,仿佛过去的自己还在这里,仿佛她还是那个干净的安知水。
但她的身体却比她更清楚——她已经变了。
她只是这样坐着,安静地看电影,甚至连身体都没有碰到李路由,可是……胸前的两团嫩肉不受控制地发热发胀,乳尖已经变得坚硬,在单薄的衣料下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裙摆下的双腿并拢着,但那处骚穴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淫液,原本紧闭的阴唇此时正微微颤抖着,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般不住地开合。
那层薄薄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浸透,紧贴在她敏感的肉缝上,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会摩擦到充血的阴蒂。
她甚至不敢稍微移动一下身体。
如果稍稍调整坐姿,或许她就能听到自己下流的骚穴里传出来的咕啾水声。
这不是紧张,不是纯粹的悸动,而是彻彻底底的本能反应——她的身体,已经被父亲调教成了一具合格的性奴。
那对饱满的奶子,那处淫荡的骚穴,甚至是那双修长的玉腿,全都记住了父亲的温度和力度。
只要想到男人,她的每个细胞都会兴奋地战栗起来,渴求着被狠狠贯穿的快感。
李路由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轻轻侧过头,低声问:“知水,你还好吗?”他的声音干净透亮,带着关切,却让她呼吸瞬间滞住。
这声音,这距离……她曾经无数次幻想过李路由这样靠近她,温柔地问她:“怎么了?”可是现在,她却再也不配了。
她的身体正在为另一个男人渗水,仅仅只是坐在李路由身边,就像一只失控的母狗一样不受控制。
她的心脏在剧烈跳动,可那不是因为恋爱的悸动,而是因为羞耻,是因为她意识到——她已经堕落到了连这样的日常场景都无法恢复正常的地步。
“没事……”她轻轻地咬着吸管,假装漫不经心地低下头,声音轻得像是怕被谁听见。
她甚至不敢直视李路由的眼睛。
男孩的眼眸是那样清澈,而她……就在昨天,湿透了一片沙发,在另一个男人的掠夺中被彻底撑开、贯穿,在子宫深处,被炽热的精液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
哪怕她的指尖已经攥紧了裙摆,她的双腿仍然在用力并拢,她的蜜肉仍然在悄悄地收缩,像是在怀念某种更深的填满感……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一切都该停止了,可她的身体却在炽热地叫嚣着渴望。
安知水强迫自己笑了笑:“可能是冷气太强,我有点……发热。”
是的,发热。
可并不是因为空调,而是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被驯化成了别人的形状。
她悄悄地合拢双腿,紧紧夹住,却依然能感觉到微微的湿意。
那是无法控制的痕迹,是被彻底打开的肉体,在失去填充后,仍然贪婪地渗透出羞耻的痕迹。
李路由的目光里充满关切:不舒服吗?
要不要出去吹吹风?
那声音温和得让安知水心里发苦。
此时此刻,如果换作是父亲,大概会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紧盯着她,看穿她裙子底下淫荡的真相吧。
她忍不住想起安东阳早晨离家前,是如何用那根粗大的肉棒将她钉在床上,逼她说出各种不堪入耳的话语。
而现在,那些滚烫的精液也许还在她的子宫里,一点点地渗入她的血液。
她颤抖着睫毛,想要把这些想法赶出脑海。
不行……不能再想了……可她的身体却比思绪更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