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她连忙伸手抵在了他的胸前。
「郎君,妾身的嘴巴酸。」
谢无陵许是得到满足,连说话都比往日多了些许的柔和,「我知道,你不必做什么。」
想起往日同房时他的孟浪,洛九娘耳根骤然变得通红。
她羞赧地点了点头。
谢无陵扯掉了挂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衣衫,一低头便瞧见了那枚月牙胎记。
他伸手上去,指腹在她胎记上拂过。
「这胎记一直都在吗?」
洛九娘回?道:「从妾身记事起,就一直在了。」
谢无陵不着急动作,又问:「几岁去的建康?」
洛九娘回?想了下:「五岁。」
五岁——已经?到了记事的年纪。
谢无陵盯着她的眼睛,「那五岁之前的事可还记得?」
洛九娘心头疑惑。
不明?白谢无陵怎么会突然问起自己幼年时的事,以他的性?格定?然是了解到了什么,但?没有证据,才会这般询问。
洛九娘没想隐瞒。
毕竟去建康之前的事都有迹可循的,也不怕谢无陵调查。
「不记得了。」
她顿了下,说:「倒是听阿娘提起过,阿耶有个很厉害的师父。」
「师父姓甚名谁?」
洛九娘摇头:「妾身不知道。」
这是实话,她的确不知道阿耶的师父是谁,「郎君为何这么问?」
谢无陵没回?。
他垂眸看着洛九娘,见她神?色怔忪,红唇翕动,掩藏的欲顿时便被?勾了起来。他并未解释,只是轻挑慢捻似地摩挲着她的唇。
这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许是久别,谢无陵比往日更蛮横一些,洛九娘攀住他的肩膀,像是狂风下的海上波浪,起起伏伏,永远没有着落点。
雕花木床也像是海面上的船只,被?海风吹得摇摇晃晃。
等?到风平雨静时候,谢无陵并未满足。
他将洛九娘翻了个身,单手从身后环过她的细腰,大力?揉搓着那方柔软。
洛九娘身形支撑不住,几次三番都倒在床上,却又被?他捞了起来。
…
屋内的动静不小,在外候着的阿月,脸红了又红。
她即便是没经?历过这事,但?伺候久了,总能辨别出如夫人是舒爽还是难受。
这次是久旱甘霖,以至于风雨迟迟不绝。
好在郎君虽然过于孟浪,但?总归是比往常温柔了几分。而且听如夫人这千娇百媚的声音,大抵是是愉悦的。
阿月站在外面,腿脚酸麻之时,里?屋终于传来了叫水的声音。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