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微顿,追问道:“我是那个下人吗?”唐挽把手伸到他腰间,隔着衣裳拧他的腰,脸上尤带温婉的笑容:“当然不是,王爷尊贵之躯,怎么可能是那个下人。”
秦渊哈哈笑起来,深邃锋锐的眉眼染上柔和至极的笑意,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好了,不逗你了,晚膳想吃什么?”
“吃你。”
秦渊停顿了一秒,“也不是不行。”
唐挽:……
秦渊大婚,连着五天都不用上朝,特别是他还用别的借口延长了上朝的日子。
文武百官连着那么多天见不到他人,莫名有点不适应起来。
没有殷王站在队伍前面,就好像失去了定海神针一样。
由于秦渊待在王府里,原本应该在一段时间里就递上拜贴约见唐挽的妯娌、应该拜见唐挽的各个贵妇都没动静,毕竟她们不想见到秦渊。
唐挽和秦渊过了几天安稳日子。
秦渊还没恢复上朝,但他仍然是消息灵通——
这天朝廷接到国境西边州府的百里加急文书,与胡人游牧民族接壤地带生了恶劣的烧杀劫掠事件,起因暂时不明。
秦渊摆摆手,让递消息的人出去。
手中的狼毫笔蘸了墨水,却没落下,就被执笔之人随意地搁置。
男人把在他身侧帮他研墨的唐挽揽到怀里,让她坐在他腿上,捧着她的脸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低声问:“挽挽,开春了,想不想去草原上骑马?”
唐挽:“开春了也冷。”
秦渊埋进她的间吸了一口,轻声道:“朝廷这次不会把胡人来犯当一回事,直到两个月后事态严重起来,才会紧锣密鼓地出兵。”
他接着笑问:“那时候天不冷了,我带你一起去。”
上一世太子为了谋取大事,想方设法地将他调离盛京。
这次胡人来犯,朝廷需要调兵遣将的时机卡在一个对太子极其有利的点上,太子认为只要能将对他威胁最大的秦渊调出盛京,就是他逼宫的最好机会。
太子意图趁机逼宫的事还是秦渊后来才琢磨出来的。
上一世秦渊只想陪着唐挽,所以留在了盛京,皇帝也不是无武将可用,便指派了另外两个武将出征,所以太子的机会有一大半打了水漂,盛京近趋于无事生,那蠢蠢欲动、汹涌的潮水都埋在了平静的水面下,沉沉地潜伏下去。
唐挽听着他的话,歪了歪头,“打仗是可以带我去的吗?”
秦渊摸摸她的头,“我可以说是带王妃去边境州府为我安定后方,朝廷巴不得我全部接走烂摊子,不会多言。而且我很熟悉那一仗,不难打,不过六七天能结束。”
“届时边境州府的大草原……”
唐挽眼睛亮了起来,但还是矜持地咳了咳,“那我和你去。”
秦渊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唇角。
唐挽没怎么犹豫地亲了他一口,秦渊舒展眉眼,捧着她的后脑勺亲昵地缠了她一会儿。
片刻后,交缠的呼吸变得滚烫起来,他的声音也变得喑哑,带着些许感叹:“有时候真觉得像是一场梦一样。”
唐挽退开一点距离,和他四目相对。
秦渊缓慢地眨了眨眼,恢复平时正常的样子,勾起唇角:“等到从边境州府回来,盛京就要变天了,不知道皇后的位置,挽挽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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