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听,听到了女人的告饶声,带着颤抖的哭腔。
穆葭瞬间清醒。
嫱儿姐被打了?!
她手一撑就要起身,可腰际放着的一只手却硬将她按了回去。
丰楚攸也醒了。
“嫂嫂干什么去?”
她着急:“我过去看看,好像出了什么事。”
身后的男人闷笑了声:“不必去看,我知道怎么了。”
“怎么了?”
“嫂嫂真想知道?”
这有什么不能知道的,穆葭:“嗯!”
可接着却没听到他的解释,倒是有一只手,拨开她的衣裳,伸了进来。
她慌忙把那只手按下去:“你干什么!”
“看来我大哥不太行,嫂嫂竟连这都不懂。”他贴过来,气息挠在她耳侧,痒得叫人险些崩溃。
什么意思?不懂。
趁她迷茫,那只手忽而上移,穆葭“唔”出一声,一时间脑子里霎时风雷震动。
明白过来了!
隔壁卧房里又传出女人的声音,叫声明明听起来难受异常,却又诡异地让人感受到满足和舒服。
穆葭霎时脸热,热得可以煎鸡蛋。
她忽然想起寒冷的那个晚上,自己揭开屋顶的瓦片看到的那一幕。
是男欢女爱啊……
丰人豪明儿要进学堂,就不能和金嫱儿腻在一起了。到底是心头不舍,又是血气乱涌的年纪,大半夜的还来这么一下。
许是以为院儿里都睡着了,声音不免放纵了些。
她傻了,她还以为金嫱儿被打了。
“我知道了……你放开我!”
男人的手却没有半点拿开的意思:“嫂嫂真的懂了?”
“懂了!懂了!”
“嫂嫂耳朵好烫。难不成,这些年跟着我大哥,不曾有过那般享乐?”
穆葭想一脚把他踹到墙上,又想一巴掌乎他脸上,手握成拳……可不知为何的,他只消轻轻地动动手指头,她便如浑身裹了蜜糖,粘黏着使不上劲儿。
隔壁的动静还在继续,她耳朵太好,恨不得立即戳聋了自己。
“手拿出去!不然我不让你过来睡了。”
“嫂嫂喜欢吃樱桃吗?”他突然在耳畔这样问,口吻带笑。
“……”
“后院有棵樱桃树,每年都结果。等今年樱桃熟了,我摘给嫂嫂吃?”
穆葭脸涨得通红:“……我不吃樱桃,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