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坐下后,椅子吱吱作响,像是在抗议他那魁梧的身躯。
他也不客气,抓起筷子就往嘴里塞肉,吃得满嘴油光,一边吃一边跟我聊起来。
“记得不?小时候咱俩去偷李老头的西瓜,被他追了半条街!”他哈哈大笑,声音震得桌子上的酒杯都微微颤了颤。
我也忍不住笑出声,想起那时候的画面:我跑得快,陈海却因为个子大腿长反而不灵活,最后被李老头抓住,罚站了一下午。
“那时候你还帮我挨了几棍子,说起来我欠你不少。”我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他摆摆手,豪气地说:“嗨,都是兄弟,说这个干啥!”
酒过三巡,他的话多了起来,抱怨起造船厂的活儿又脏又累,工钱却不高。
最让他头疼的是住宿,宿舍又挤又潮,七八个人挤一间房,晚上还有人打呼噜,吵得他睡不好觉。
“出去租房子吧,太贵,我这点工资哪够折腾。”他灌了一口酒,皱着眉头说。
我听着,心里却突然一动。
一种隐秘的兴奋感从心底冒出来,像一团火苗,烧得我有些坐不住。
我知道,这是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来了——那种渴望看到冉冉和别人亲密的冲动。
但是让我幻想可以,如果真让我那美艳的妻子跟陈海发生什么,我感觉我可能受不了。
毕竟陈海比冉冉大10岁,长得也不行,从小在农村长大一身的坏习惯。
我试图压抑自己的欲望,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可能就是这种极大的反差,给我带来更大的冲击。
我低头喝了口酒,掩饰住眼底的异样,最后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我可以让他住过来一个月,一个月发生不了什么,但是可能会满足我很多刺激,一个月之后撵他走就是了。
我装作不经意地说:“那你住我那儿吧,反正家里有空房间,挤一挤没问题。”
陈海一愣,筷子停在半空,瞪着我:“哎呀,你可拉倒吧,我这人睡觉还打呼噜呢。再说你都结婚了,不合适”
“没事,都是老兄弟了,再说你这情况,我也不能看着不管,你刚来这边也没什么钱,这样你先住一个月,后边你在想办法!”我笑着摆手,语气尽量轻松自然,心里却已经开始想象他住进家里会是什么样子。
那一刻,我表面上平静得像个好人,内心却因为自己的癖好翻江倒海。
陈海犹豫了好一会:“小陆,哥谢谢你了,不过这一个月房租算我的,等我发工资我给你。”
“哎呀,无所谓钱不钱的,说那些咱就远了。来!干了!”我直接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饭后,我找了个借口走到一边,拨通了冉冉的电话。
“喂,冉冉,我有个发小叫陈海,刚来这边打工,住宿条件特别差,我想让他在家借宿一个月。”我顿了顿,尽量让声音听起来随意,“他挺可怜的,小时候对我挺好,你觉得怎么样?”
电话那头,冉冉的声音轻快又温柔:“哦,这样啊,那挺好的,你小时候的朋友,肯定得帮一把。你决定就好,反正家里有地方。”她顿了顿,又笑着说,“你这人就是心善。”
我嗯了一声,心里却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冉冉单纯地以为我是出于善良,可她不知道,我脑子里想的根本不是什么兄弟情义,而是某种更扭曲、更隐秘的期待。
我挂了电话,转身看着陈海那魁梧的背影,心里暗暗对自己说:这只是个开始。
这一晚,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陈海住进家里的画面。
冉冉睡在我旁边,呼吸均匀,睡颜安静得像个孩子。
我侧过身看着她,心里既充满了爱,又夹杂着一丝说不出的渴望。
陈海的到来会带来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股绿帽癖的火焰,已经在我心里烧得越来越旺了。
第二天傍晚,我下班之后去接了陈海,他拖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肩上还扛着个鼓囊囊的麻袋,里面装着些工地上的家伙什和几件皱巴巴的衣服。
把东西都装进后备箱之后,我就开始拉着他往家里赶。
到门口了,他却有点不知所措了,一直问我弟妹同意吗?还一直说给我添麻烦了。还够有礼貌的。我说”没事,我都跟你弟妹报备完了!“就这样我跟他拖着行李到了家门口,由于我俩手里都是东西,我只能用胳膊小心翼翼的碰响了门铃,不一会门开了,冉冉穿着一件淡蓝色的家居服,头发随意地扎成马尾,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陈海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然后瓮声瓮气地说:“哎呀,弟妹长得真漂亮呀,跟画里的人似的!”冉冉脸颊微红,低声应道:“哎呀,海哥你真会说话,比陆远强。”不过我注意到她的笑容有点僵硬,显然对陈海那直白的夸赞不太适应。
陈海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椅子吱吱作响,像是在抗议他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