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又不是故意的,别扯什么斯不斯文,你那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还好意思怪本王的鞋子。”康王冷哼一声。
阮太后面色淡淡,“鹰嘴湾码头的建成,全都是摄政王和王妃独立完成,连一个铜板都不曾从国库中出。”
“陈大人,你是怀疑摄政王有不臣之心吗?”
“……”陈大人咽了咽口水。
他只是想讨好太后娘娘,为自己谋个好出路。
阮太后继续沉声道,“肃州是摄政王的封地,鹰嘴湾如今刚刚建成,日后展如何尚未可知,望诸位莫要将阴谋诡计用在肃州。”
“臣等惶恐。”众大臣纷纷下跪。
“将陈康配岭南,降为九品县令,以儆效尤。”阮太后下令。
朝堂总有些想讨好她而针对符今渊的,这些蠢货都没明白,就算皇上让她监国,皇上和摄政王永远都是她的儿子。
净鞭响起,太监唱着退朝。
阮太后把阮星临叫到御书房。
“祥瑞是真的吗?”阮太后看了阮星临一眼。
他们姐弟之间到底生了芥蒂,如今已经不如从前的无话不说。
阮星临虽然仍旧勤恳辅佐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但关于摄政王和皇上的事,他极少跟她提及。
她清楚,他是经常与肃州联系的。
“回太后娘娘,是卜玄风道长为鹰嘴湾开河祈福时出现一片彩云,这是上天对南朝的预兆,天佑南朝。”阮星临眼中浮现笑意。
接到信的时候,他看了三遍,心里是为符今渊感到高兴,却也心疼他。
分明是天命所归,偏偏造化弄人。
阮太后心中苦涩,过年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回来,偌大的皇宫中只有她一个人。
她给肃州送去无数的赏赐,除了收到符今渊公事公办的谢恩圣旨,他连一句家常话都没有提到。
“你……让礼部拟一份礼单送去肃州,鹰嘴湾落成是好事,他们不是在招揽商贾吗?你觉得下公文如何?”
阮星临平静道,“臣觉得,太后还是不要插手肃州任何事,臣以为,无论遇到什么困难,王爷都会想办法解决。”
阮太后的脸色变了变,“你以为哀家想要在肃州安插眼线吗?你就是这么想哀家的?”
阮星临听出太后语气中的伤痛和酸涩,他却不知该说什么话去安慰她。
有得有失,难道太后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臣只是觉得,以您和摄政王如今的关系,不适合过多地插手鹰嘴湾的事。”阮星临低声道。
阮太后自嘲一笑,“哀家知道了,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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