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过以两心相亲,一对小情人,
沉默以拥吻抵抗一切的冰与冷。”
陈觅呼出一口白雾,心眼很坏地扑在严豫川脸上,笑:“我也会的。”
说完就想跑,被严豫川一把捞了回来。
明知故问还佯装严肃:“说完整。”
那很坏了。
严豫川一直都有点莫名的恶趣味。
陈觅故意紧紧抿住唇,对视半晌,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我也会喜欢你的。”
重来多少遍都是。
说完脸有点烧。
得到满意的答案,严豫川于是大发慈悲地把人放走。
陈觅脱了鞋就要往屋里跑,马上被人抓捕回来。
严豫川蹲下握住陈觅清瘦的脚踝,给他套上拖鞋。
“有地暖也不能不穿。”
尾音还没结束,被陈觅低头“吧唧”亲一口。
笑:“没有哥的话,我可怎么办啊。”
当严豫川站起来,正要把人捉到怀里的时候,陈觅脚底抹油地溜了。
给严豫川气笑了。
赤裸裸的双标。
只有他手痒撩拨别人的份儿,如果真想要亲回去,陈觅马上就会用爪子抵住,然后缓缓把人推开,火速跑路。
陈觅心情变好,身体恢复得也比之前好多了。
虽然左臂还是不能剐蹭不能碰到,但做一些简单的动作没有问题了。
药物加大剂量的时候,痛得他蔫了一周,给严豫川和孟泽担心坏了。好在毕竟是适应过的药物,陈觅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看到窗户外面再次出现鸟儿振翅的影子,恍然发现,原来春天真的到了。
四月上旬的林岭偶尔还有飘雪的夜。等到了下旬,温度极速回升,树海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一片粉红夹绿的花海。
南方的杜鹃落尽的那一刻,漫山遍野的杜鹃在北方悄然盛放。
可惜陈觅已经端不动相机了。
“只能说……”他顿了一下,“只能说到了放下相机的时间。”
“以前用取景器的时间,远远地多于用眼睛看的时间。”他凑近闻了一下,“现在用眼睛看看也很好。”
严豫川精心养护,算是给陈觅脸上添了一点点肉,花瓣拂过眼睫,反出很柔和的光在脸上,把表情衬托得很柔和,最起码比前段时间看起来好多了。
严豫川也很有成就感。
家里的猫养得好了,植物就遭殃了。
陈觅没空搭理那些多肉的时候,多肉们长得相当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