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服,也觉得,很痒。
这只手的存在感,好强。
严豫川也犯愁,这人怎么油盐不进粒米不吃,体重分毫不涨。
不说涨了,不掉就不错了。
难道每天就指着下午一小口面包维持生命体征?
可是也不能逼,逼急眼了陈觅真的会吐。
上次他吃的稍微不舒服了一点,马上去洗手台吐到撕心裂肺,满脸都是呛咳出来的泪水。
陈觅见他有心软的趋势,火速吃完最后一口,溜之大吉。
被人抓起腰间,放到体重秤上。
“又掉了半斤。”
严豫川低下来的声音里夹杂两分心疼,陈觅立马心软下来,举手发誓:
“明天一定多吃两口。”
至于明天的饭量,那就明天再说吧。
晚上依然是睡在同一个卧室。
陈觅之前腿上撞出来的淤青,严豫川给上了几次药,依然还能看出淡淡的痕迹。
好几天陈觅睡着以后,严豫川撩起裤脚,看着他腿上格外显眼的伤痕思索了很久。
于是分床睡是再也没有可能了。
商量都不用商量,严豫川甚至在半夜,还会醒一次看看身边人的状态
陈觅睡前一般还会再学习一会或者处理一点工作的尾巴。
他算得上是夜猫子,健康的时候,干到三四点都是常有的事。
毕竟灵感常常深夜降临。
只是现在精力不足,经常捧着电脑就睡过去了。
然后严豫川会动作轻柔地替他合上盖子,放平睡姿,揽进怀里。
今天是个例外。
他正在给工作室打一份修改意见,严豫川突然出声询问:
“梁女士问我们,要不要过两天一起去买年货?”
“看看有没有你喜欢吃的水果之类的。”
陈觅注意力还在电脑上,缓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梁女士?谁?梁姨?
年货?什么年货,都快过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