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幼仪,你知道吗?你是最乖顺的,我好喜欢你。”
“你。。。。。。”苏幼仪心脏狂跳,这么多年来,二人走到一起本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这样的话她还是第一次听。
“说这个做什么。”她害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怎么?喜欢你还不叫人说?”
江迟安看着她脸红的样子,拉着她的手逗她。
“喜欢你,喜欢你,我江迟安就是喜欢你。”
“别说了,你别说了。”苏幼仪几乎要去捂他的嘴。
还觉得不够,江迟安拿起她受伤的右手,放到下巴旁边,轻轻吹了吹。
“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看见他高挺的鼻梁如同温润玉石,润泽的唇几乎要接近自己的手掌,她心中一跳,赶紧把手收了回来。
琉璃小灯里灯火跳动,映照在二人之间。
“你怎么浪荡了这么多,出门在外可不许对别人这样。”
江迟安顿了顿,“怎么会。”
“这么不放心我?那今后成了婚,岂不是要把我日日绑在身边?”
“哎呀,你怎么这样说话!”苏幼仪扭过身去不理他。
“乖,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出府去玩,怎么样?”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嗯?”他语调轻快,稍稍上挑,说完挑眉看她。
她看见清澈的双眼中倒映着自己。
“好了,我得走了,再耽误下去,我那位朋友该着急了。”他站起身。
“夜深了,你路上小心。”
“你好好坐着,不必送我。夜里外面凉。”他走到门口又回过身来,伴着月色和门外朦胧灯光,侧脸是隐隐约约的温柔。
“好好养伤。”
苏幼仪听他的没有站起身去送,只看着他转身离开。
琉璃小灯渐渐稳住了灯火,静静亮着。
忽然,灯火又跳了一下,苏幼仪听见门口江迟安的声音。
“兄长??!你怎么在这?”
……
“滚。”是江迟序的声音。
声调平稳,仿佛在说一个很普通的字。
但是积久的威严使得这个字仿佛积蓄着些许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