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溪急道:“你上哪儿找他去?与此同时,麦哲一站起来,顿时头晕目眩,胃里翻江倒海,脸色难看至极。他马上跑进了浴室,趴在马桶旁,把喝下去的酒吐了个一干二净。麦哲咳嗽不止,嗓子又疼又痒,心脏传来剧痛,他直不起腰。景溪跟了进来,紧张地问:“阿哲,你怎么样?”他弯腰将他扶了起来,“来,先出去。”麦哲带着哭腔说道:“我想去找他……”景溪叹道:“你知道该去哪儿找吗?”麦哲猛然惊觉,在自己面前,骆卿州从未谈论过他自己,比如他家住哪里,从小念书的学校,去过的地方,做过的事等等。而他也从未问起过,甚至于两人都没有一起去过对他们有特殊含义的地方。什么都没有。原来自己如此不关心他,所以他找不到他了。而骆卿州对他的爱,从有条件进入到无条件。他知道自己在意什么,所以宁愿把自己的腺体切除,也要维护好他的自尊和骄傲。都怪自己给的模棱两可的回应,导致骆卿州越陷越深,以至于选择伤害自己的身体。没有人知道顶级alpha被eniga终身标记是否会变为oga,但麦哲始终不敢赌,过不了自己内心那一关。对于未知,他真的很恐惧。而他的这份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让他在对待骆卿州的感情问题上,一直摇摆不定。他的一步步退却和逃避,深深地伤害了骆卿州的身心,最终酿成不可挽回的悲剧。骆卿州的爱是放肆而张扬的,同时也是纯粹的。可麦哲被自己日渐膨胀的自尊心蒙蔽了自己内心。他直至今日才看清自己对骆卿州的感情,真是猪油蒙了心。看着麦哲泪眼朦胧的模样,景溪心里也难受,“阿哲,你别哭了,眼睛要哭坏了。”麦哲揪着他的领子,祈求道:“景,你带我去卿州吧,我有很多话想告诉他。”景溪看他如此执着,也红了眼眶。景溪头脑冷静和他分析局势,“阿哲,我知道你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也对骆茗州的话存疑,我可以陪你去求证。但是,今晚的演唱会和几天后的春节晚会,这两场大型演出,你必须到场,你觉得呢?”否则麦哲的职业生涯也就到头了,不知道有多少双手伺机将他拉下神坛,这种时候绝不能掉链子。麦哲摇头,泪眼婆娑道:“既然我找不到他,那我哪儿都不去了,我要在家里等他回来。他每次被我赶走,都会回来的,这次也一样,是吗?景,你告诉我……”看他这副伤心欲绝,胡言乱语的模样,景溪也为麦哲感到伤心。景溪哽咽道:“阿哲,你该知道,今天就算天塌了你也得去,九万人的大型演唱会,你必须出席。我们都陪着你,好不好?”如狂潮般的思念和悔恨,已经将麦哲的理智淹没,心理防线早就不堪一击。麦哲此刻听不进任何无关骆卿州的事。他甚至都来不及和骆卿州说一句,他:()顶级a的eniga又骄又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