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张远解释,一个耳光又落在了他的脸上。
“你这个畜生,枉费我对你那么好,竟然趁我喝醉强奸我,你还是个人吗?你就等着警察来抓你吧!”说着,沈香兰找寻起手机,准备打电话报警。
可是他俩的衣裳昨晚都已经被乱七八糟的扔在了地上,手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张远一听,赶紧伸出手拉住疯狂的沈香兰,“师傅,您听我解释,不是您想的那样,昨晚……”
“拿开你的脏手,再碰我一下,我就咬死你!”已经快到崩溃边缘的沈香兰披头散发嚎叫着抵挡着张远的双手。
“好!好!我离您远点。师傅,您先听我解释啊!”
这时,沈香兰抓住了床头书桌上的一个烟灰缸,警惕的看着张远,张远只好从床上下去站在地上,胯下那绵软的肉茎还沾着沈香兰下身分泌的爱液,在窗外透过的一丝灯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沈香兰不禁俏脸一红,微微的把头扭开,但是依然紧抓着手里的烟灰缸不放。
“是这样的,师傅。昨晚我俩都喝多了……”张远趁机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的解释了一遍,然后他跪在地上说道:“师傅,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我会负责的。”
听了张远的解释,沈香兰搜肠刮肚的回想起昨晚的事来,还真有点像张远说的那样。
一想到自己竟然主动把张远拉到床上还拉起衣服喂他吃奶,沈香兰羞愤不已,自己竟然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来。
可是一想到自己叫着张远“孩子”,沈香兰又想起了自己那生在大山里的孩子。
无法抑止的悲伤,让沈香兰放下手里的烟灰缸蹲在地上低声抽泣起来。
张远赶紧从床的另一边站起,绕过床尾走到沈香兰身前,重复跪下说道:“师傅,您别伤心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会负责的!您报警我也认了,都是我的错。您别哭了,免得把服务员招来了。您要是实在生气,就打我骂我吧!”
这时,地上那团凌乱的衣服里传来的手机闹钟的响声,提醒他们该起床去赶火车了。
沈香兰被闹钟的铃声打断了悲愤的情绪,她清醒了过来,恢复了平时的冷静,看着两人赤裸的身体,尤其是跪在她面前的张远胯下的肉茎还在不断的摇晃着。
沈香兰站起身,用手遮挡住胸部和下身,对张远说道:“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你还年轻,不用想着什么负责的事,你也负不了这个责。站起来吧!你先去厕所等一会,我穿好了衣服再叫你出来。赶紧收拾行李,还要去赶火车。”
张远双手捂着裆部,蹑手蹑脚的躲进厕所。
等他听到敲门声走出去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被从地上捡起来放在了床上,房间里已经没有了沈香兰的身影,窗户已经大大的开着,只是空气中还若有若无的飘荡着一丝淫靡的气息,提醒着昨晚两人间发生的旖旎。
来不及多想,张远赶紧穿好衣服回房间收拾好行李,下楼找到沈香兰一起吃了早餐,退了酒店就赶紧向火车站赶去。
坐在飞驰的列车上,沈香兰思绪万千,明明很困,可是昨晚火热的一幕幕不断的在大脑里复着,她只好闭眼假寐。
张远坐在她的旁边,尽力保持着距离,他做梦也想不到昨晚竟然和自己一向敬重的师傅上了床,没想到一向和蔼平静的师傅在床上的样子竟是那么的风骚迷人。
甩甩头,张远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自己玷污了师傅的身体,应该想着怎样去挽回求得师傅的谅解才是。
万一师傅就此甩手不理自己,那自己就没法在院里立足了,还怎么能实现自己找到亲生母亲的梦想。
一路无话的二人回到院里后就立即投入了项目的设计工作中去,面对紧促的项目周期和庞大的设计任务,谁也没有心思再去回想那一晚发生的事情了。
但是从那以后,沈香兰和张远就很少说话了,遇到张远来请教她的时候,她也是尽量和张远保持着距离。
而张远依然主动坚持着给沈香兰打水打扫卫生买早饭。
只是,他们心里都明白两人之间再也不可能回到以前单纯的师徒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