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些什么?还有什么消息?”
顾言卿烦躁但理智,她迫切的想知道外面关于徐怀案的更多消息。
普通的,绝密的。
宋介安有一顿没一顿点头,轻声道,“自然是有的。”
宋介安脱离墙面向顾言卿靠近。
宋介安低头凑到顾言卿耳边,声音极低,“刑部是陛下亲信。”
顾言卿慢吞吞转头,“你怎么知道的?这能说吗?”
顾言卿有点呆呆的,有点可爱。
头发凌乱蓬松起来,一卷发丝怠慢地挠过了他的鼻子,有些失礼,有些心痒。
宋介安的目光完全被那一缕叛逆的发丝带偏,想要伸手按上去,看看它会不会就变得顺滑。
当然这不可能,这太逾越。
宋介安抬起手摸向自己的鼻尖,痒意被手上的凉意冲淡。
“这不是什么秘密。”但顾言卿不知道。
顾言卿转身,发丝也要跟着走掉,宋介安拖住她的胳膊。
“还有”
交换的秘密挽留住了她。
宋介安:“你可以放下心,曹豫跑不掉了。”
“你知道些什么?”
手臂从他手中溜走,男人低头。
“因为陛下要拿曹家开刀。”
这里太冷,宋介安走时,顾言卿在往手心里吹气。
宋介安不觉得冷,因为他衣裳厚实。
宋介安想了想,将身上的狐皮斗篷松下,递到顾言卿面前。
顾言卿怔愣住,她看得出来,宋介安确实是单纯的觉得她冷。
宋介安真的很富裕。
监牢里冷再正常不过,关在牢里的不是疑犯就是犯人。
有很多人并不是死在刑场上,而是度不过寒冷的冬天死掉了。
没有泛滥的同情心,不会去关注他们。
顾言卿用斗篷将自己围起来,残留的温热将它包裹起来,冷冰冰的手瘙痒难捱,整个人热了起来。
狭小破旧的牢房里,顾言卿一个人呆愣愣的坐着。
顾言卿周身萦绕的冰冷的气息犹如冷玉触之生寒,空洞冷漠的五官不落下风的冷硬,是锵金碎玉应不出的冷情。
寒玉染上温度,生辉引人,如同陋室明珠。
宋介安走时在想,镶金砌玉的寒澈不适合她,那冰冷的牢笼自然也不该关住她。
曹家。
曹窈青越过丫鬟的阻拦,推开院门,院外的侍卫将其拦住。
“二小姐,请您回去。”守卫小心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