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缝张大又骤然缩小,顺着黎清欢的力道,砰的一声被关上。
闻辞和闻青刚到了地儿,刚好迎接上这门一开一合扬起的尘土。
里头霹雳哐啷一通响,撞得桌椅倾倒,茶壶茶碗摔了一地,动静极大。
闻青闻辞到了地儿正好碰上一鼻子灰。
姐弟俩对视一眼,又不敢贸然开门,只好凑到门前小心问了一句:“主子你没事儿吧?”
平常顶天立地的萧掌柜,此刻正被扑到在地上气得额头直跳。
前襟大开多了一滩茶渍,后背生疼,腰腹上还坐着一个乱动的男人。
揪着她的腰带,把她当马骑。
而这个男人还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心虚看着她,再看看门外,两眼湿漉漉向她求救。
她揉揉额角,皱起眉,说不清是生病还是烦躁。
头疼得厉害。
“无碍。药留下。”毫不留情的厌烦与驱赶,惜字如金。
药留下人走,闻青了然,定然是主子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脆弱失态的样子。
本着作为主子头号属下的职责,她叫闻辞丢下药就拉着人走了,一刻没多做停留。
非常贴心!
待了一会儿,门外再无动静。
女人任命躺倒在地,幽幽开口道:“你还想坐到什么时候?”
眸中幽蓝快要生出绿光的可怕。
脱离上个困境,黎清欢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他不安动了下屁股,咽着口水嘴里连声说“对不起,我这就起来”。
前有狼后有虎,两相对比,黎清欢忽然觉得这下场还不如叫闻辞知晓了呢。
两手忙不迭离开萧沅的腰,他撑着地刚想起来。
没成想不争气的身体又发了软,几番折腾,狠狠摔趴在女人怀里。
身遭浓烈的气息越发旺盛,那体温灼得他难受心慌。
他整个人像只烧红的虾子,藏在鞋履里的脚趾紧张得弯起,碾磨着地板,蜷缩着不敢抬头看萧沅的表情。
头顶一声啧叹,萧沅皱眉颇为无奈道:“你故意的是吧?”
黎清欢闻言抖了下,他也不想的,可越努力越没用,最后身体的重量全压在萧沅上头。
一时间急得眼泪冒了出来,连手指都没了支撑的力气。
略有些刺激的香粉味儿渐渐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呼吸变得急促,喷洒在女人的肌肤上。
两瓣臀盈翘挺润,下意识扭动着寻找最舒服的地方。
一通下来磨得萧沅咬牙切齿,火气升腾,恨不得对着那嫩白的脖颈一口要上去。
又是乒砰一声,碍事的木凳被女人踢开,略嫌弃逼仄的房间空出一大块。
天旋地转,两人的地位瞬间颠了个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