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两个人说这种话,宁襄脸皮薄,只“嗯”了声,就拉锦被盖住自己通红的脸。
还没缓多久,裴珩又靠过来,在她耳畔道:“那是不是,该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
嗯?
宁襄疑惑的眨眼,“你不要想不就好啦。”
这么简单的办法他怎么不懂呢?
裴珩一噎,心里告诉自己,宁襄年纪小,有些事得慢慢开导。
于是又道:“可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这样的事总是不可避免的。”
宁襄委屈地垂了垂眸,意思就是,她现在不愿意疼,以后也会疼,逃不掉的吗?
这般想着就想哭,宁襄觉得做女子好难。
罢了罢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迟早的事,来吧,她才不怕!
宁襄大喘两口气,毅然决然躺平,视死如归般闭上眼,把手摊开。
“你来吧!”
裴珩被她逗笑,表现这么勇敢,可声音还发抖呢。
在他压上来的时候,宁襄又怕怕地睁开眼,做最后的嘱咐,“你要温柔一点!”
“好。”
他的指尖也在发抖,宁襄感觉到他解她衣带时,摸索了许久。
呼吸低沉急促,他的压力好像也很大。
宁襄紧张地吞口水,嘴唇猝不及防就被含·住,呼吸被打断了,她难受的“呜”了声。
好在裴珩并没有停留很久,转而亲了别的地方。
宁襄不住发颤,好像亲别的地方比亲·嘴巴还难受呢。
但他这回没有头次那么着急,的确是轻轻柔柔的,没敢用力。
宁襄也逐渐不怕了,被带的神思恍惚。
直到她化为一汪春水,裴珩才进入主题。
有那么一瞬,宁襄还是不适地蹙起眉头。
可很快就被裴珩化解了。
宁襄渐渐不难受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极·端感,脑中的阵阵浪·潮让她有些畏惧。
双手紧紧抓住锦被,眼泪也不觉流下。
她知道,不是疼的。
裴珩不愧是武将,体力委实好。
不知过了多久,宁襄几次喊停都未果。
她含泪看着眼前来来回回的罪魁祸首,只觉得自己要被嵌在床榻中,再也起不来了。
裴珩松开时,宁襄累得说不出话来。
他去点亮床头的灯烛,循着光亮来抱宁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