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螺:“进来吧,咱们这里不讲究这个那个的。”
奉兰辞:“琴风,入乡随俗,进来坐吧。”
琴风:“是。”
陈阿婆:“好好,都齐了,等我去拿一坛杏子酒来。”
田螺:“阿婆,您老人家做好,我去拿。”
“好好,小心点啊。”
“嗯。”田螺很快把杏子酒取来开封,陈阿婆让田螺倒酒,她则介绍道:“来,尝尝我去年酿的杏子酒,这是咱们杏花村的特产,每家每户都会酿造,但我告诉你们我酿的杏子酒是最好的。”
田螺道:“对,阿婆酿的杏子酒最好喝,特别是在这傍晚,吃着饭,吹着凉爽的夜风,再喝上一口酸甜的杏子酒,清凉止渴,不要太美了。”
奉兰辞端起酒碗,轻轻一嗅,果香四溢,浅浅品茗了一口,评价道:“香味浓郁,入口酸甜,好酒。”
琴风也试了试。
陈阿婆道:“若是喜欢,就多喝些,这酒吃着不醉。”
奉兰辞颔首。
陈阿婆想起什么:“对了,怕你们觉得吃起来不够劲道,我再去提一壶烧酒来。”
田螺:“阿婆,我去。”
“不用不用,你又不知道烧酒在哪。”言闭,陈阿婆去拿了一壶烧酒和几个新的酒碗回来,把空的酒碗都满上了。
“烧酒也不错,就是后劲有些大。”陈阿婆道,“吃饭吧。”
四人分别坐在四方桌一角,陈阿婆坐在主位,田螺在右侧,她旁边就是奉兰辞。
田螺夹了不少菜,旋即起身去外面。
陈阿婆:“小刀,你作甚?”
田螺:“阿婆,我去外面吃,吹吹风。”
“这门不是开着吗?坐好。”
田螺无奈坐回去,陈阿婆道:“两位见笑,这丫头就是闲不住的性子。”
奉兰辞知晓其中缘由,左右不过是想躲他。
田螺郁闷地扒拉两口饭,伸出筷子去夹鸡腿,可陈阿婆比她更快,直接撕掉鸡腿递到奉兰辞碗里。
没事,还有一个。田螺继续夹,然后陈阿婆又把鸡腿抢了送给琴风。
琴风受宠若惊,抬起眼俱看到老人家质朴慈祥的笑容。
陈阿婆道:“你们多吃些,饭菜还合口味吧。”
奉兰辞:“阿婆的手艺极好。”
琴风附和。
陈阿婆笑眯眯:“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见谅啊。”
奉兰辞:“没有的事,我很高兴来阿婆家做客。”
“那就好,那就好。”陈阿婆念道。
一旁的田螺心里闷闷的,以前阿婆杀鸡的话,那鸡腿都是给她留着的,可现在她一只鸡腿都分不到。
许是察觉田螺幽怨的眼神,奉兰辞道:“田姑娘,你若想吃,这只鸡腿给你,我尚未沾过。”
话音一落,田螺就收到陈阿婆的眉眼官司,她瘪瘪嘴:“不用了,这是阿婆夹给你们吃的,你们自己吃,莫要浪费阿婆的心意。”
语毕,田螺夹菜,安慰自己没事,吃不了鸡腿,那她吃鸡翅也成,田螺夹了鸡翅吃,但鸡翅皮多肉少,吃起来有些没劲儿。
田螺心中叹气,顺手拿起手边的酒碗喝,酒液入喉咙后带来微微灼烧感,有些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