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分身很胀痛、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呼之欲出感,魈的眉心都纠结在一起,狼腰紧绷、腰腹肌理正在滚动。他喘着粗气,私密处粗硬的毛发也在尽职尽责地刺激那少女敏感的豆豆。
魈扬起头,喉结剧烈滑动,手臂上暴起明显的青筋,他死死攥紧床单——滚烫的白浆在她体内爆发:“嗯……!”
腰身发着抖,不由自主地往上顶了顶,象征着快感的闷哼从口中流出。头脑一片空白,感觉身体被一股没来由的强烈爱意填得满满当当——都是对身上少女的感情,强烈到令魈惊讶……
女孩软软的小手主动伸过来,缠住他的十指,使彼此交织在一起。她脸上的神情难耐,光滑的阴户都蹭红了,用男人的阴毛蹭充血鼓起的小豆豆,她在努力地扭着腰索取快感,却似乎不得要领,舒服却到不了高潮,急得快哭了。
指肚按住小豆豆,荧停了下来。那人鬓角的发还有汗湿的痕迹,垂着睫,看不见他的情绪。
魈的手仍旧温柔有力,宽广结实的胸膛第无数次接纳高潮后急促喘气的她。
“可以和我说吗……”又一次被魈灌满,女孩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心口处,她餍足地呢喃着。“魈的心事,我想知道。”
双唇停在她馨香的发丛中,喟叹声沙哑,透出冷清与孤寂。“……我在乎你。”
无数次,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晚,无数次的负距离接触——一旦意识到荧可能并不爱他,就心痛到难以呼吸。
小姑娘的声音很小,低下去了:“我知道的噢……”
魈是最最特别的那个人。和任何人都不一样的那个人……
他的在意,他的柔情,他的占有欲,他的如狼般凶猛的欲望……如诱人的渊海,翻涌着漆黑的墨。
想要,真的很想——很想被再也无法抑制欲望的魈彻底吞掉,彼此都臣服于肉欲里。想象着他彻底把自己锁起来,囚禁自己,然后没日没夜地做,彻底沉沦于他有力的腰肢之下,让自己一次次强制高潮……嘻嘻,那一定会爽到不行吧,理智再也不会回来了……
什么时候……才能被吃干抹净呢……
两张嘴缠绵又蛊惑地纠缠,舌尖勾在一起,津液彼此交织。吻得极深,荧的手不老实地乱摸,哪怕吻成这样魈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忙去将自己身体上胡作非为的柔荑握进掌中,从唇缝中溢出的闷哼声,破碎又动情。
“不……唔……”
他双手捧着心上人的头,艰难地分开彼此的唇,停止接吻。即使喘到停不下来、即使双眸迷离湿润到快要落泪,也只是选择了捧着女孩的小脑瓜,抵着她的额头低语:“谢谢你……”
“……我爱你。”
最珍贵的感情,魈却毫无保留,全部都与她有关——在别人面前,他永远是那个冷酷无情的魈,只有她、只对她不一样。
得到了一个沉默寡言之人最真挚坦诚的告白,却不知这竟是将她推入黑渊的最后一只手……
荧没出声,而是再度堵住了他的唇舌。她的吻从唇间移开后便四处蔓延,在竹马敏感的难耐哼声里,含住了他的耳朵。
直到他锋利的锁骨上也留下斑驳的红痕,直到结实的胸膛上被印上女孩的齿印,直到乳头被荧含住……
气氛粘腻至极,魈的理智已经几近破碎。但是,他还有伤,因此无法动弹。
今天已经做过一次,应该停下,应该停下的。可是……
俊美的人儿在他所爱之人的身下酥软了筋骨,只余迷离的滚烫吐息,身体的感知变得敏感,小唇瓣落下的每一处吮吸与亲吻都能给他带来极大的震动。
如同在雕刻刀下诞生的雕塑般精致的腹肌线条,紧张又敏感地波动着,可以亲吗……?
魈哥的呻吟声似乎变得更大了,原来这么有趣!……
……
门发出巨大的声响,房门被踹开了。
空冷若冰霜,走过来直接把女孩扛起来就要带走。
“再胡闹就要「罚」你了。”他的语气很冷酷,不顾荧的挣扎讨饶转头直接走了,甚至没多看魈一眼。留竹马躺在那里,两眼直直望着天花板,努力消化平复胸中那股激烈的感情。
魈呼吸急促,胸脯剧烈起伏,指头不禁轻轻地摸着胸口处她吻过的地方。摸到乳首,上面还挂着亮晶晶的津液,烧红了他的双颊。
忘了妹妹已经被玩坏了,更可能过火的是她……失算,失算。
空的心情十分复杂,他不是不知道这俩人之间的事,于个人感情角度来说他当然十分不愿,但理智告诉他,他的身份是“亲哥哥”,不可能和荧有进一步的发展。而她的恋人自己能知根知底是最好的——这不是在包办感情,荧也并非不接受魈。
换言之,与其看着荧去和外面来路不明的野男人谈恋爱,还不如就和魈谈着好了。所以他没有去搅和他们俩的好事,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
其实……如果能保持现状就好了。
他胡思乱想着,肩上扛着胡乱挣扎的妹妹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