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着花,她还拿起一朵凑到鼻尖,香气清淡却与晋子瑾身上的不同。
她心中略微失落。
小瑾说是蔷薇,可这里没有蔷薇。
这个不知小瑾会不会喜欢。
连华出屋就看她蹲在草丛里不知作何,走到院门边才看到她在采花,懒得理她拉开院门离去。
虞珧摘完了院里的花就继续坐在云英殿的门前等着连华。
她从裙摆兜住的花朵里拿起一朵,放到小瑾面前,“小瑾喜欢这个味道吗?”
此时东宫
晋子瑾从床上坐起后,宦侍东福伺候他起身。
更衣毕东福推着他到妆镜前束发。见他拉开了妆台的抽屉,指腹在其中一件尘封已久的螺钿酸枝木盒上摩挲。
那是曾经殿下为皇后备的一份礼。
晋子瑾又拉开侧边的小抽屉,从中取出白瓷香脂盒。这是近日才放进去的东西。
东福见他将香脂盒放在了酸枝木盒上。像是归为一类。
外头来侍者进入屋内,躬身禀报,“殿下,魏谏与薛翌来见您。”
“我这就到文务殿。”
“是。”侍者应声退下。东福见此不再心不在焉,将晋子瑾的头发束起戴上金玉冠。
“东福,一会儿去打听一下宫中那位南赵公主近况如何。”
“奴才遵命。”
衣冠齐整,东福推着他去文务殿。
晋子瑾因双腿不便,晋帝并不想在朝堂上看到他。遂他不参与早朝。
魏谏、薛翌是东宫的两位幕僚,与朝中多位官员交往密切,朝廷内外之事二人皆可探听地清清楚楚。
而与太子晋子瑾不同,宫中另两位皇子皆在朝中参政。
晋子瑾到了文务殿外,魏谏、薛翌立刻下台阶向他行礼。
“殿下,早啊。”
“殿下,早。”
“二位先生早。”
三人进了文务殿,殿门被薛翌从内合上。东福见此,转身去办晋子瑾交代的事。
关于南赵公主,宫中仅有她刚到皇宫觐见陛下时,在大殿上见到自己父王的首级吓得疯了这相关的一些传闻。
再难打听到其他。
东福心中也疑惑,怎得殿下忽然想知道这些。
他只能找人询问这位南赵公主如今住在哪儿,过去瞧瞧。
云英殿里,虞珧正心情愉悦地蹲在院里用皂角与野花给布娃娃小瑾清洗脏污。
她的小瑾终于洗干净了,仔细闻闻还有香气。
太好了。
她站起身,举着小瑾转圈圈。水珠剔透地溅洒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