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疯病又严重了吧。
虞珧坐在妆镜前,手中握着一柄木梳,梳着布娃娃并不存在的头发。
梳了一会儿,回过身举起娃娃给连华看,“好看吗?”
“……好看。”
得到回应,便回身继续鼓弄。
连华收拾殿中准备着一会儿入睡。虞珧坐在妆镜前,握着娃娃摆弄它在妆台上行走。
“小瑾就快会走路了哦。小瑾会好哒。”
连华回头,看她独自坐在那儿玩着怪异的布娃娃自言自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
诸相玟在静和宫的刑房内被打到一身是血的昏厥过去,送回锦翎宫。
晋兴怀听人禀报,疾步去看望。
见诸相玟趴在床上面色惨白昏迷不醒,一股愤怒的血液直涌上头顶。郁愤难平。
本晋子瑾在文守摆了他一道他就耿耿于怀,牢记在心。
他大步流星就到了太阳殿外,阶下求见晋文偃。
粱翕禀报于晋文偃,他被召见进殿。
只见高坐上晋文偃怀抱美人,手中执杯正与美人饮酒作乐。一侧的乐师吹拉弹唱,丝竹之声乱耳。
“父皇。”
晋兴怀出声,引起晋文偃的注意。
晋文偃看向他,神色淡淡,“何事啊?”
“静和宫中设宴,儿臣的母妃前往,却被杖责,此时正不省人事躺在殿中。”
晋兴怀隐忍着怒气,“太子皇兄未免太过分。”
晋文偃挑眉,不知此事和太子有何关系。看一眼粱翕,又与晋兴怀道:“何事闹得?这些后宫闲事也要来禀报朕。”
他话里显然的不耐。
晋兴怀微微蹙眉。
“母妃去参宴,皇后认为母妃搅局,便命人杖责三十。”
“杖三十?”晋文偃些微疑惑,接着道:“既然有理有据还有啥好说。”
晋兴怀不可思议,“父皇?”
“好了,下去吧。”晋文偃脸上露出不耐。晋兴怀不甘心,看晋文偃端着酒樽与怀里女子喝交杯,拧起眉告退。
东宫之中
东福站在晋子瑾身后,看他望着天上明晰的月。
“殿下。德妃那般被抬回去,可会让陛下心中不快?”
“他后宫那么多女人,就算死几个也不过让他皱皱眉。不杖毙德妃,是不想让他认为有人逾越他的权威。”晋子瑾说着,淡淡轻笑一声,“她那般德行,死是早晚的事。只是不能死在我手中。”
坐了片刻,他忽然道:“东福。替我按按腿。这些日子都觉得有些胀痛。”
东福立刻走到他身前蹲下,“殿下受凉了吗?”
晋子瑾摇头,“应当不是。受凉不是这种感觉。”
“殿下不是只有受凉的时候才有感觉吗?”
晋子瑾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