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什么,当然是想着落梨能出现在这里。
另一边
落府静的让人发慌。
成亲是个耗费时间的事情,在迫不及待也要拜了堂,喝了亲朋好友敬的酒才能安心的揭开盖头。
一切都是正常的流程,亲里们也围在房里等着观看新娘,新娘子要接受一番调侃,露出羞羞答答的神色,说一句生,亲朋们才会心满意足的离开。
喜抻一挑来,昏黄的烛光下是一张辨不出五官的脸,压在众人口里的称赞夸不出口了,“怎么这么白?”
“就是,白的过份了些吧。”
进喜房的都是过来人,也画过新娘妆,可那些妇人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平常这些人也不曾看过同归,可熟悉的人怎么会认不出来?
落梨的脸色立刻变了,“怎么是你……?”
闻言,累了一天的陆小莲也愣了,连忙抬头去看。
这一看,惊的是嘴巴张开,连淑女的礼仪都顾不得了。
还是一旁的落母眼疾手快,她将盖头盖回去,对着众人笑了笑,“我这儿子怕是欢喜傻了。你们就先出去吧,剩下的交给小两口吧。”
这还没礼成,怎么就要赶人了?有些人敏锐的察觉不对劲,可顺着落母的话走了。
笑话,都是是非之地。
反正什么事第二天都能知道,此刻明哲保身才最重要。
众人退去后,落母又把盖头掀开了,“怎么回事?还不快去找新娘子!!!”
这一句话,让惊呆了的陆小莲猛地回过神来,猛的一声尖叫。
这惊天动地的一声却没能穿到陆府来。
落府和处在核心地段的陆府是两个方向,就是骑上快马赶,也要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能干的事情多也不多。
首先,同归能够留出这个空档来。
这就是为什么方才砸碎碗的原因,同归深吸了口气,似乎突然转了性子,“我饿了,要吃饭了。”
烧水,烧柴,起锅,就是一碗热汤面也能耗走一段时间。
陆殊途闻言轻笑一声,起了身又走到屏风后头。
同归顿觉不妙,果不其然,陆殊途又端出来一碗面来。
“吃吧,吃完早点休息。”
同归被惊到了,双手死死捂紧胸口。
陆殊途看了一眼,没将人逼的太狠,只是转身又去了屏风后头。
大户人家的卧房里都有净房,格局大差不差的。就是不知道,听着水声也能猜出些来。
去净房,接下来要干什么不言而喻。同归心中一慌,直接甩了筷子,左右乱看。
门不通,窗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