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枝和松柏在门口等着公主,看到了这一幕,也是一愣。
公主就那样被抱着,嘴角似乎还翘着,似乎很幸福。
翌日清晨,和安醒来了,她想起来了昨晚在马车上的事情。
糟糕,她不会就这样睡着了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热热的,然后又觉得小腿也热热的,整个人都热热的。
这时候松枝察觉到她醒了,然后进门问:“公主可是要起来,今天有客人找您。”
有客人?
和安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然后问:“是滕家这边的客人吗?”
“当然不是啦,是公主您的朋友,是个姑娘呢。”
和安公主从小就没什么朋友,除了哥哥就是母后,那些高门小姐因她美貌,也不愿意请她来宴会,所以她没什么交心的朋友。
听到有人说是自己的朋友,和安立马就准备起来了,要看看她哪里来的朋友。
等她洗干净了脸,反而是滕子尧先来了。
他命人把早饭端来,然后陪着她吃早饭。
今日的和安公主十分安静,一口一个小的馄饨,把她的红唇沁的红红的。
“公主,沈不凡是沈家独女,她父亲是洛州首富,负责漕运和商会。”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让和安噎了一下,滕子尧赶紧把牛乳递到她的唇边,让她饮了一口。
温热的牛乳有些溢出她的嘴角,男子伸出了手指轻轻的给她抹掉了。
但是这一抹,又把她的小脸给弄得有些红了。
她忘记再问刚刚的话,继续低着头吃饭,不敢再看他了。
吃过了早饭,滕子尧便先行离开了,他今日有些公务需要办,不能陪着公主。
等她走了,沈不凡被带了进来,今日她没穿一身红色,而且一身橘色,看起来明艳动人。
“公主殿下,民女沈不凡见过殿下。”
和安公主一愣,旋即明白了刚刚滕子尧的话,这是给她交底呢。
“嗯,沈姑娘是来?”
“来找你玩儿的,对了,这里有一封给你的信,我顺手给你拿来了。”
沈不凡自来熟一般,很对这个腼腆公主的脾气,她接过了信,看着上面也没有落款,就大大方方的打开来。
八卦的沈姑娘一点不避嫌,伸头就过去看,松柏有点嫌弃,可是看公主并不介意,就干脆出去奉茶了。
两个女子心照不宣的看完了信,沈不凡已经拍了桌子喊起来了。
“公主!这全是诬陷!这人谁啊!简直就是离谱!驸马是顶好的男子!”
和安公主噗嗤一笑,本来还有些犹豫呢,听她这么说更愿意听他多说些什么。
“哦?那你怎么看的?”
松柏倒上茶,沈不凡先喝了一口,然后就开始一通长篇大论。
“这写信之人,字字句句都在告状,一个大男人,有问题不解决就知道告状!十分没出息!”
“而且,他还动不动就是我猜测,我想,我觉得,没有一句真凭实据,就到公主面前告小状,实在是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