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勋苦涩地笑:“不算,应该是外斗。”
沈姜挑眉,有点意外:“你们掰了?”
“嗯。”
“……挺好,报应来了。”
听见沈姜讽刺的话,简直比挨打、比剜他的心还痛。
“对不起。”
沈姜生理不适地后退两步:“别说矫情话了,听得我鸡皮疙瘩。”
话说得十分绝情,但蒋勋却莫名其妙笑了起来。
“也好,你离开我们是正确的选择,你就跟我们本来是两类人,你不属于我们。”
“对啊,我本来就不属于你们,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就是我,我现在哪个圈子都不混了,我自己就是圈子,以后只有别人讨好我的份儿,没有我去讨好别人的份儿。”
用钱买来的朋友都不是真心朋友,那事儿以后她彻底想通,没有朋友就没有,有什么可在乎,宁缺勿滥真他妈是个好词!
跟蒋勋绝交,也是沈姜改变后做出的提三十五个灯
“沈姜,你经常跟朋友绝交吗?”
“没有,他是第一个。”总共就没几个朋友,哪能经常呢。
准确来说,蒋勋是她在荣市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周鸣耀不着痕迹吐了口气,很快发现她话里的不对劲。
“你说,我们、我们是朋友?”
沈姜揶揄地看他:“不然呢?还是说你想当我老师?”
几乎想也没想,他答:“朋友。”
“那不就行了,你比我也就大个一岁,当什么老师。”
周鸣耀心里说不出的喜悦,心脏像被温温的热水包裹,又甜又暖,饱胀而深沉。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商场里比室外好走,因为地上铺的是平平整整的地砖,光滑没有障碍物,且沈姜挽着他的手臂,轻易不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