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江馁还有事处理。"
江馁茫然指着自己:“我?”
“对,就你。”段裴景瞥他一眼,“越和也出去。”
越和:“好。”
齐莎站起身,撑着地却险些滑倒。
越和立马上前搀着她:“小心!”
齐莎头疼不已:“晕太久,没有力气了。”
……段裴景许久没有说话,摆手:“越和,这件光荣的任务,组织就下派给你了,完成好你的入组前提任务要求。”
越和倒没什么意见。
这一路的人估计都被段裴景清空得差不多了,这么大动静都没能引起其他人注意。
那则消息原来是假的。
江馁有点不可思议,又不表现出来,只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偏着脑袋偷偷瞄旁边高大的alpha,但还是被发现了。
“小同志。”段裴景摁住他的头,用力揉了揉,“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大大方方的看,不用偷偷摸摸。”
江馁抗议:“我没有……”
他的语调越来越弱,视线陡然与段裴景对视上。
那黑沉的眼睛里没有怜悯也没有讥笑,江馁感觉喉咙里有块东西堵住了,下半句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要背吗?”
话题跳跃得有点快,江馁以为自己听错了。
“啊?”
段裴景微微低头,眼神里闪着一种让江馁看不清的光。
分明想要说点什么,仔细一看,又平静如湖水,好像什么也没有。
他耐心重复:“要我背你吗?”
“……”江馁一头雾水,“我为什么要……”
段裴景轻声说:“你发情期到了,你知道吗?”
江馁顿时警惕后退几步,跟小猫似的朝着自己的袖口闻了好几遍。
“不可能,我明明抑制住了味道,你闻不到的。”
段裴景无奈道:“我是s级,对oga的信息素要格外敏感些,隔着几百米就闻到了,一直忍着?不难受?”
江馁:“……”
会难受,但那又怎么样。
但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只要硬抗一段时间,将最难熬的一段时间熬过去,然后偷偷注射抑制剂,
这样谁也不知道他真正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也不会有人拿这个算计他了。
他很讨厌这个必要的生理反应,他也不喜欢将脆弱的一面毫无芥蒂地展露在另外一个人面前,这是弱点。
谁会希望自己有弱点。
段裴景背对着他蹲下身。
“上来,哥带你去找抑制剂。”
“……”江馁盯着那个宽阔的背脊,许久没有动作。
段裴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闭上了那张每天都会发表几句让所有人恨不得掐死他不成样的嘴,久违地闭上,安静地背对半蹲下。
陪着江馁,不厌其烦地耗着时间。
江馁:“……”
如果有一天非要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的话,只能用遍布猜忌跟存疑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