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有人开始受不了压力逃离瓦邦。
哪怕只有一个人逃离,这个看似稳固的利益体,就会顷刻间土崩瓦解。
那时候,来自地狱的火将会把这里焚烧殆尽!
魏瑕再度注射过量毒,抽搐起来,被送到医疗室。
之后他开始取出窃听器,在盥洗室得到了一段缅语信息。
内容不多,魏瑕悄悄记下,藏好。
天亮的时候,被强制关起来的毒贩下线才被放走。
这一刻的毒贩下线逐渐不对劲,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难以掩饰的紧张,惶恐。
趁着下线刚被放出来,看管没那么严格,魏瑕多次侦察后,抵达小东基地。
这次魏瑕没去见赵建永,也没找吴刚,索吞。
他害怕他们参与其中,更害怕他们死在自己面前。
他再也不想看到身边的人死了!
都别死了!
攥紧记录着窃听内容的魏瑕行走间有些茫然。
他不敢露出内心的恐惧。
他身边的兄弟一个都不能死。
都得好好活。
老旧整洁的小竹楼风吹日晒下有些泛黄,栏杆边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圆脸姑娘意外的看着魏瑕。
一双温柔明亮的眼睛笑起来弯成了月牙。
她在衣服上擦拭洗衣服染湿的双手,背着手一步一步蹦跳着靠近。
看起来很可爱。
这个女孩的弟弟是青年军一员,她曾经也是下地打农药被魏瑕捏住手臂的女孩。
魏瑕有些狼狈的躲闪最淳朴的眼神,递过去一份简单的礼物。
生涩的用缅语询问。
“金月埃,帮我翻译,好吗?”
女孩叫金月埃,这是翻译过来的名字。
她才十八岁。
看着魏瑕躲闪的可爱,金月埃心满意足的收起礼物,点头。
接过魏瑕音译的窃听内容记录,金月埃一边指使魏瑕修一修家里没声音的收音机。
趁着魏瑕认真捣鼓收音机,金月埃将翻译分析一点点记录下来。
“对方说,一个下线一个下线的逆推调查,给每个开始注药,逼迫询问,大不了不要市场,也要逼出来到底是谁。”
“另一个人的声音有点港台腔,喜欢夹英文,缅语磕磕绊绊的,说的是,一定筛选好,不然国内那边的人不敢和我们接触,要安全。”
魏瑕皱眉思索。
第一句话应该是彭景国说的。
第二个人,他有些猜测,但还不确定,应该就是那个秃头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