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牛堡可是北境璞玉,这里的繁华程度不亚于诺维格瑞,消息贩子多的是。”
猎魔人紧接着甩手示意,“只不过,干啥都得需要克朗。”
“砰”
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被江秉丢在对方面前的桌子上。
“钱管够,你用你的渠道打听下艾瑞图萨学院的师生还有没有幸存者,有的话扫听下他们被关在那里。”
贫穷惯了的猎魔人提起桌子上的钱袋颠了颠,少说也得有三五百克朗,不由得露出姨母笑。
他还从来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没问题。”猎魔人雷厉风行,推开门说走就走。
食物与酒水很快被送上来,结了账,维蕾塔吃的很是怀念,这些日子在新汉诺威天天吃的不算差,但是对家乡这些个大乱炖仍然很是怀念。
“Bss,你在看什么?”
见江秉一直在窗边驻足,女术士好奇的问道。
“我在等人。”江秉的回答令对方有些摸不到头脑。
时间在等待中飞快的流逝,楼下的喧闹声逐渐衰落下去,两人等待的场所从包间变成的最豪华的住宿套房。
直到深夜,喝的醉醺醺的酒鬼们五迷三道的各自归家,江秉仍然没能等到自己要等的人,反而等到了盖坦回归。
一见面,江秉就从对方身上闻到浓厚的脂粉气,见到了对方脖颈处还有没擦干净的口红印。
“市面上都在传猎魔人都是老淫棍,打桩机,我看这话说的颇有道理,盖坦。”
“萨布尔先生,还有哪里比得上妓院的消息更灵通呢?”猫学派猎魔人为自己辩解。
“事办妥了?”
猎魔人意外的靠谱,或者说那些瑞图萨学院的师生的踪迹算不得什么大秘密。
谈到正事,盖坦板起脸细细的汇报:“瑞图萨学院被攻破时死了大把的人,剩下幸存的都被抓到到了牛堡监狱里,但是早些日子已经全部被执行了火刑,咱们来晚了,萨布尔先生。”
尽管有心理准备,维蕾塔仍然被这一残酷的事实打击的面色苍白。
“哦,不~”她忍不住双手掩面。
见惯生死的猫学派猎魔人蠕动了几下嘴唇,却还是没说出什么安慰之语。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种事情对于当事人是有多残酷。
一只猫头鹰扑扇着翅膀,悄无声息的落在江秉特意打开的窗户对面的房檐上,歪着头望着屋内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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