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放下是完全放不下,那个时候国内的「梁青时」还在,盛苍云的呜咽却像是悼念。
【怎么有人随便开口都是炫耀啊!】
【懂了为什么说看了这俩想结婚了。】
【带着我的祝福滚!!】
温凝抽了抽嘴角:“去吧,祝你幸福。”
盛苍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抱到床上的,但床垫的凹陷足够让他迷迷糊糊地去拥抱身边的人的,轻声问:“去哪里了?”
梁青时摸了摸他的头发,刚想说话,盛苍云又问:“哥去偷腥了吗?”
梁青时的动作顿了顿,笑着说:“是啊,和二十六岁的盛先生、二十七岁、二十八岁、二十九岁的盛宝云先生偷腥去了。”
盛苍云还没完全清醒,唔了一声,隔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梁青时看碟片去了。
他问:“心动吗?”
梁青时嗯了一声:“每分每秒都心动。”
盛苍云往他怀里钻,房间的空调开得很低,盛苍云就喜欢低温棉被,然后靠近热源取暖。
他小时候喜欢冬天,是因为妈妈会给他揣汤婆子。
后来他讨厌冬天,因为梁青时不在了,没人兑现海上飘雪的诺言。
现在他重新拾起对春夏秋冬的爱,因为失而复得,爱人近在咫尺。
“那三十岁的盛宝云呢?”
他声音混着困意,窗外是微白的天光,开了一条缝的窗户灌进来一缕风。
蓝白纱质的窗帘被吹起,小院的小池塘在天花板倒影出水波纹,光斑一块一块。
四周好安静,梁青时听着盛苍云的呼吸,把人抱得更紧:“好喜欢。”
盛苍云:“能再抱紧一点吗?”
梁青时:“那你要痛了。”
盛苍云从他怀里抬头,伸手摸了摸梁青时的脸,“那要做吗?”
“十九岁和三十四岁的生日礼物。”
他顿了顿,声音拖得长长:“但我还是好困,你自己动可以吗?”
梁青时:“那就不做。”
盛苍云:“我又想你进来。”
他想到十九岁,手指抚过梁青时的眉眼,“我十九岁的时候,哥你给我点了十九根蜡烛,亲了我……十九次。”
梁青时:“那你要亲我几次?”
盛苍云:“三十四次好多啊……还是直接做吧。”
梁青时低低地笑了:“嫌麻烦啊?”
盛苍云:“要我说实话吗?”
梁青时嗯了一声,怀里的人趴在他的身上,脸颊蹭了蹭他的脖颈:“就是想要你。”
“怎么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