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沙发,相同的人,不同的姿势。
上次她躺在他身下,醉眼朦胧,半推半就,像颗粉嫩的樱桃,越亲越香甜,小心又过分的每一下探索,都能察觉到身体的震颤,不规律的胸口起伏。
这次她坐在他身上,垂着的眼眸水润如璞玉,他的手只缓缓从浴袍边缘伸入,浓密的睫毛就颤了下,像振翅的小蝴蝶。
林时谦半仰着头亲,手在浴袍里游动,到胸前柔软处,眼神黯了黯,稍微拉开些距离看她。
长发散落肩头,几缕发丝飘逸,粉黛不施的脸上一片红晕,像白里透红的水蜜桃。
“里面什么都不穿?”
他轻轻捏了下,亲久的声音有些沙哑。
江初夏喘着气,“洗完澡不想穿。”她直接低头堵住他张嘴想说的废话。
男人放在后腰的手却直接从上往下,撩开浴袍,沿着臀直达腿心。
江初夏身体一绷,攀紧他的背。
手指的熟悉攻势让她又回到了上次的夜晚,但体位不同显然体验也不同。
某一刻,江初夏身体一酥,又像上次一样咬了林时谦一口。
“嘶,别咬了夏夏”
林时谦声音嘶哑蕴着温柔,底下的手指却是相反的凶猛,江初夏想躲,搭着他的肩起身,却被轻而易举地扣住,反而被拨开胸前的浴袍。
先是濡湿的口舌含吮赤果,而后是轻咬,辅以粗粝的手掌揉捏,快感中夹杂着微微刺痛,江初夏本能地抱紧他的头,短发扎在皮肤有点刺。
漫长的前戏带来的不只是湿滑,还有难以言喻的空虚。
等他戴套的间隙里,江初夏喘着粗气扒着沙发背看角落的画,最边上的一幅,是她之前画的,落日余晖下,海边沙滩卷起离岸流的浪花,有条搁浅的小鱼在使劲游回海里。
她的画功经过练习有了长足的进步,这画颜色有点闷了,用的黄和蓝还可以更亮更通透,二分做得不够到位,空间透视还能更准确。
直到身体被翻转躺平,那处硬物擦过张开的腿缝,陷进去一点,她才被刺激得回神。
林时谦又亲她,像是不容许她有任何分神,掐着她的腰沉沉推进,听到人娇气地喊疼,剑眉紧皱地刹车。
很快无师自通地手往下探,揉她腿间最柔嫩的地方,直到她咬着他的银项链,呼吸越来越急促,水越来越多,才哄骗着进到最深。
沙发还是不太好发挥,林时谦两手轻松把神色迷离的江初夏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