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娇发来了一个害羞的表情,竟然就没有了下文,我真是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也可以如此厚颜无耻,这不明显就是耍无赖的招数嘛。
……
将手上的香烟按灭,我终于回到了屋内,我选了其中一个能看海的房间,简单洗漱之后,便躺在了床上,但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我还不能立即适应住在房子里的生活,总感觉自己像是汉堡里面的肉饼,被上下夹着。
失眠的时候,我还在想着找孩子这件事情,我说过,我是一个绝对不会对朋友冷眼旁观的人,我在思考,如果孩子真的在青岛,有没有比发朋友圈更高效的方法,让我们能够找到他?
忽然,我就想起了前些日子,鹿溪在海信广场为某个奢侈品牌做新品发售会时,那人山人海的壮观场面,如果我们也能在人流量特别集中的大商城,做这样一个义演,影响力虽然不能和明星相提并论,但因为商场自带流量,并且来的都是青岛本地人,效果肯定比在朋友圈传播要好得多。
当有了这种想法之后,我便已经开始在心里物色能和我在一起做义演的人选,秃林可以,远在沈阳的山河哥也可以,他们一个做键盘手,一个做节奏吉他手,我就做主音吉他手兼主唱,酒吧老板骚猪也可以来客串一下鼓手,那么就只欠缺一个伴唱和一个贝斯手。
如果左小薇在,这个问题倒也不难,但她目前正在筹备自己的第一张个人专辑,肯定是没有时间的,那身边还有谁能胜任呢?
我在青岛这一年多,是交了不少朋友,但真正玩音乐的,也就这么几个人,所以,一时也没有想到什么合适的人选来担任乐队的伴唱和贝斯手;另外,我所想到的这几个人,也不代表一定会参与,比如山河哥,毕竟他在沈阳,是不是愿意来青岛做这件事情,我没有十足的把握;然后就是骚猪,骚猪这人唯利是图,生平最反感的就是各种各样的公益活动,并立志成为一个纯粹的商人,让这么一个反派人物来参加这样一个义演活动,似乎也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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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想要把这个活动组织起来,也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此刻,已经是深夜,所以也就暂时把这件事情搁置到明天来解决了;最近这些日子,因为工程还没有进入到施工阶段,我倒还是能空出不少时间的。
……
次日,我睡到中午才起床,起来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最有把握的秃林打了一个电话,说明自己的意图之后,秃林很爽快就答应了,跟我想的一样,喜欢研究哲学的人,普遍都有一种奉献精神,秃林如此,我也是如此。
随后,我又给山河哥打了电话,自从上次匆忙告别之后,他早就想来青岛看看我了,所以也很积极的把这件事情给答应了下来。
最后就是骚猪,他果然难搞,即便我说这是在帮朋友的忙,是一件能给自己积德的好事儿,他还是一口咬定,最近酒吧的生意太忙,走不开,更没有时间来和我们做排练。
我并没有放弃,我知道骚猪和任然的关系不错,便打算晚上带着任然一起去他的酒吧,对他进行游说。
突然有了一件事情做,生活竟忽然变得充实了起来,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到了傍晚时分,我习惯性站在阳台上看着黄昏下的海景,以及这座因为黄昏降临而渐渐衰弱的城市,直到手机铃声响起。
这是一个陌生号码,但我也没有太在意,我已经习惯了中介,以及各种贷款机构突然的关心和问候,可是在我接通的时候,电话那边却传来了一个底气十足的声音,他向我问道:“是韩潮吗?”
“我是,你哪位?”
“乔建业,乔娇的爸爸……你现在有空吗,我们约个地方谈几句。”
我吃了一惊,因为实在想不到他有什么事情,值得如此正式的约我谈上几句,但出于尊重,我还是很礼貌的回道:“乔叔,我有空,你说个地方,我这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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