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宝贝辛苦了。”
事实证明,男人在餍足后什么肉麻的话都能说出口。
奚云初红了脸,在他怀里蹭了蹭,懒得和他争辩这羞人的称呼。
凌逸寒见他意外的黏人,知他是真的累坏了,有心好好补偿他的乖乖老婆,便问道:“帮你弄一次?”
奚云初一怔,立马回绝:“不要!”
今晚的事情已经够他消化好久,他都有点后悔用手和嘴帮凌逸寒是不是太冲动,轻易就上了凌逸寒的当。如果再反过来让凌逸寒那样对待他,奚云初估计自己会当场羞死。
“好吧。”凌逸寒不无遗憾地叹道,又有些不死心:“那洗澡呢?还能站起来吗?要不要我帮你?”
奚云初:“?”这两个“帮”有什么区别?
他嫌弃般地推开凌逸寒,羞道:“不用,穿你的裤子吧!”
光腚和他在这谈情说爱,真不害臊!
话虽这么说,奚云初还是悄悄往下瞅了一眼。那根他伺候许久的肉棒已经半软下去,可大小和形状仍十分可观。
奚云初转过头去,不自在地咽了口口水。
凌逸寒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心觉好笑,捏捏他的脸故意打趣道:“怎么?才吃完又馋了?”
“?”奚云初打掉他的手,腾地站起,暴躁推他出门:“出去,我要洗澡!”
凌逸寒挡住他要关上的浴室门,嬉皮笑脸的:“哎,先别关呀,让我洗洗。”
奚云初气呼呼地拒绝他:“不给!就让它晾着!”
“哦~”凌逸寒若有所悟点点头,眉一挑:“原来初初老婆是想在我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呀。”
“砰!”回答他的只有无情的重重关门声。
凌逸寒耸耸肩,表示不懂,却心情很好地哼着小曲回到房间。
浴室内,奚云初站在花洒下,扶着墙闭上眼,热水从头顶浇下,似是要将脑内不该有的想法全都冲干净。
半分钟后,他猝然睁开眼,烦躁地仰起头,把湿了的头发全拨到脑后。
好讨厌,这人好讨厌,哄他做那种事不说,还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难受。
奚云初在心底把凌逸寒骂了千八百遍,羞耻地颤巍巍伸出右手,摸到下方硬了好久的性器。
丝毫记不得方才是他自己拒绝人家的“热情相助”。
……
这一夜,两人睡得都不太安稳。
幸好接下来两天是周末,有的是休息的时间。
但第二天,奚云初穿着睡衣在家里晃荡时,总觉得有些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是凌逸寒看他的眼神,太露骨。
若说之前,凌逸寒还懂得点收敛,擅以阳光无害的灿烂笑容掩饰他兽性贪婪的真实一面,那现在可以说是无时无刻不在用眼睛脱光奚云初的衣服,好似下一刻就要跳起把人扑倒。
亲吻时也大胆了些,这次凌逸寒手伸进了他衣服里,不住摩挲他的后背。
温热手掌与赤裸肌肤毫无阻隔接触的刹那,奚云初惊慌得想要推开他,可抓住对方手臂的那一刻,手一顿,又主动往人怀里贴紧了些。
好像也没什么,他被亲得迷迷糊糊时想,他都给凌逸寒口过了,凌逸寒只是摸摸他的后背不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