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衍榆就像是个穿着厚重繁复的日本女人,被狼狈按在地上再一次起不来。
巴西柔术里有这么一招,侧骑乘式,是抬起一条腿并贴紧对手小腹附近,这个位置方便部署十字固,也方便灵活转到这人背后进行控制裸绞。【正常柔术名词,正常比试套招,谢谢审核员没有发生任何事情。】
被顾惊澜压在地上,对方还用膝盖去磨他的。
让得戚衍榆微怔,那人起初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是故意的。看见戚衍榆表情茫然蹙眉,有点奇怪后,顾惊澜明白了,这个人就是个gay。
正常人不会露出这样带了一点沉迷享受又羞耻的模样。
第19章
手臂膝盖都被钉在草地里,就跟那标本牛蛙一样。让得戚衍榆更加不适,他觉得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羞、耻感。对方好像在逗他,嫌弃的但又出奇,扬威地故意看他的表情。【这里是柔术和跆拳道正常对抗,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谢谢审核员。】
是的他是gay,他只会对同性有反应。
顾惊澜这张天神般美貌的脸好整以暇的盯着他,让得颜狗的他意乱情迷,蔓延开的电流,通向四肢百骸,更让得他有一阵短暂微弱的沉沦感,有那么几秒是麻痹全身。【这里是柔术和跆拳道正常对抗,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谢谢审核员。】
“有反应了,你真是gay?”
“你他吗……”那个人咬牙,想摆脱这这样缚控。
“你不会真了?”
松开了他,那个人爬起来,脸面,手上,衣服间是碎了的草渣,还呸了一点掉进嘴里的碎草出来。
顾惊澜饶有兴致地望着他,嫌弃又好笑,好笑完了还是嫌弃:“还来不来?”
“来你爹……”后面一串是戚衍榆的骂。
“切磋”完毕后,戚衍榆整个人都不好了。
最后说要在班上表扬一场完整的跆拳道套招,戚衍榆不肯,说什么怎么都不肯试。他们班上的女团支书叫做戴玉,典型南方温婉女孩,好说话,善解人意,就说那天彩排时再试吧。
祁远瀚八卦问:“干什么,他打不过你啊?”
“那还用问。”顾惊澜道,他心想,那个人绝对不是直的。
今晚很早就结束训练,如果昨天戚衍榆不拖他们后腿,应该也是这个时间点回到寝室。
回寝室距离门禁还有一个小时,他们三个人组队开了绝地求生。
吵吵嚷嚷,顾惊澜原本枪法不错,但架不住这两天干的“坏事”太多,前几把一直很背,不是落地成盒,就是很早就被对面的挂打死了。
顾惊澜在死亡时,自己视觉升空离体,看着自己被敌人打死的躯体,大脑短暂的放空期,突然想起了戚衍榆的表情,羞涩,衔耻,迷离,享受。
很怪,为什么自己想起他,所以他赶紧在心里补了一下,对戚衍榆的坏印象。
但是坏印象,顾惊澜只找到一两条:少爷脾气。切换队友视觉,但是心里还在找他对戚衍榆坏印象。新的一把马上开了,他捡完装备找人干仗时,在瞄准敌人那一刻,自己又冒出了戚衍榆的浅淡眉眼微微皱着,难以名状般的模样,结果被一枪爆头。
顾惊澜在心里啐了一句今晚怎么这么背后,鬼使神差看了眼时间,快到门禁点了。
祁远瀚补了敌人枪后,也发现了:“太子怎么还不回来,校草,不会是你把他打哭了吧?”
校草是祁远瀚对顾惊澜的戏称,也是偶尔打得火热的爱称。
黄少泽看太子不在,很八卦惊奇:“顾哥你真把人给打了?”
“……”
“哇你这么肥这么早‘死了’,”祁远瀚今晚舔顾惊澜的包已然很熟练,边替顾惊澜回答,“哪有,班长不是让他们套招作秀么,”
自己说完这句后,眉头一挑,“你俩不会在‘玉米地’滚了吧?”
“你才在‘玉米地’滚。”今晚格外背的顾惊澜率性把游戏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