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映月还没答,旁边的桑晚就挤了过来:「我刚下课,简直饿惨了,映月,你身上有吃的吗?」
她们站着的地方有一处石桌,旁边竖了一圈素色的木围栏,刚好将旁边拥挤的人群隔离开来。
「你算是问对人了。」
邬映月呲牙一笑,觉得自己刚刚扫荡的战果终于能派上用场。
「你们呢,饿不饿?」
薛楚摇摇头,道:「我和芝芝上午才吃过早膳,还没消化呢。」
何芝芝道:「对啊,没想到我们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去膳堂了。」
「那闻人师姐呢?」
邬映月看向旁边翻看医书的温婉女子。
闻人夏云摆手拒绝:「我辟谷了。」
辟谷。
邬映月有些羡慕:「我还没筑基,等我筑基了我也辟谷。」
她一边说着,一边给桑晚取出两盒生煎,一袋葱花鲜肉饼,和两块金丝牛肉饼。
生煎和肉饼还是热的。
桑晚被塞了满满一怀,她有些狐疑地扫了眼邬映月,嘀咕道:「你这是把膳堂搬回家了啊?」
邬映月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不过也没那么夸张啦,就是怕进去体力不够,稍微囤了那么一丢丢。」
桑晚眯起眼:「你的一丢丢,应该够咱们吃半个月吧。」
邬映月更惊讶了:「师姐,你怎么什么都能猜中?」
她就知道。
桑晚无语地扒开肉饼的油纸包装,有气无力地咬了一口:「多囤点没坏处。」
「不过,我很怀疑一件事。」
邬映月颇为好奇:「什么事?」
桑晚道:「你这样子,就算筑基了,也不一定会辟谷。」
「映月,还是和我一起加入不辟谷大军吧,人活一辈子,不就图那点口腹之欲吗?」
邬映月若有所思:「也对。」
她前世筑基后,便一直辟谷。
因为她很忙。
平日不是跑任务,就是疗伤和休息。
能安心坐下来好好吃饭的日子,她几乎没体验过。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邬映月现在就很喜欢囤东西。
吃过的,没吃过的,她都想试一试。
「桑晚说的不错,我也戒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