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幼时村口那只忙碌的大黄。
邬映月一扭头就看到他蹲在地上,她眉心皱起,古怪道:「你在干嘛?」
苍梧厌淡定起身:「裙角湿了。」
邬映月:「?」
「那是我的裙角,为什么要你动手?」
苍梧厌扬起下巴:「我不动手谁动手?」
「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他理直气壮地说完,眉心骤然一压:「等等,你该不会是想让那小子过来吧?」
他气呼呼地环着手:「我跟你说,想都不要想!」
「这种事,小五小六小七小八都可以帮你做。」
「但是,别人绝对碰都不能碰!」
苍梧厌语气严肃,宛若一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
邬映月嘀咕着扭过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明明可以自己——」
苍梧厌的嘴说瘪就瘪。
他眼泪汪汪地咬着帕子:「师妹连这点小事都不让我们做了吗?」
「被赶出宗门不能和师妹一起修炼已经很伤心了。」
「师妹还要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来让师兄难过吗」
邬映月怒了:「喂,你适可而止一点!」
苍梧厌依旧咬着帕子。
邬映月的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不是,这种小手帕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啊?
还真是。。。。。。
邬映月咬着牙,不好发作。
「算了,你爱怎么干怎么干吧。」
苍梧厌立马丢开手帕,一把抱住师妹,脸颊贴着她的脸蹭了蹭。
「我就知道,师妹最好啦!!」
邬映月忍无可忍,抬手给他下巴来了重重一拳。
「喂,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男女有别啊!」
苍梧厌捂着痛处,无比委屈:「师兄妹不能抱抱吗?」
「明明别人家的都可以。」
果然,水上的画面还是让他看到了!
她就知道,不能让他和谢寻舟他们接触!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
邬映月说完,扭头看向身后宁静的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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