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哭不哭。」
「我不批评你。」
「没看又怎么样,你不还是学会了?」
邬映月的脑子已经被药力烧成一团浆糊,她哭得天崩地裂,眼泪不要钱地往下淌。
「那是二师兄教的。」
「对了,二师兄。。。。。。却邪前辈,我差点没有救回二师兄。」
「呜呜呜,我好没用。」
却邪拍拍她的脑袋,刚想安慰:「没救回就没救回,他——」
说到一半,她猛地惊醒:「等等,你说的二师兄,是阿昀吗?」
热气往上涌。
少女的脸蛋被烘得红彤彤的。
她长卷的睫毛被眼泪打湿,昔日明澈的桃花眼里水光弥漫,眼圈和眼尾哭得红红的,看起来活像只兔子。
「是。」
阿昀不是早就陨落了吗。。。。。。
却邪惊诧地瞪大眼,下意识望向旁边躺着的优雅女人。
「阿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躺椅上的人翻了个身,疲惫道:「就是这孩子跑秘境的时候,把他的神识带回来了。」
「要是去晚点就烟消云散了,那小子运气不错。。。。。。」
「她已经养了七八天了,你竟然才知道吗?」
「不过她确实挺适合养的,阿昀的神识带回来的时候还不如蚂蚁大,到现在已经和蜚蠊差不多了。」
却邪一阵汗颜。
有把弟子比成害虫的吗?
水中,哼哧哼哧运转了两个小周天的少女睁开眼。
「蜚蠊是什么?」
邬映月水亮的眼中盈满好奇。
没等到却邪回答,邬映月的脑子里就浮起一道淡淡的声音。
「虫子。」
「但我不希望你了解。」
少年的声音从识海传来。
邬映月顶着晕晕的脑子,慢半拍地「哦」了一声,随即又闭上眼,迎着剧烈疼痛扩灵脉去了。
越疼越上瘾。
不知是不是有几人陪着。
这一次,六个小周天很快运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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