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低下头,叫人看不清表情。
薛知恩冰冷的目光在他额头因疼痛沁出的薄汗,流转至大幅度呼吸的胸膛。
挺能忍的,这样都不叫。
马上就忍不了了。
薛知恩刚要摁断男人频繁抖动的手,准备听取能慰藉她尖锐神经的惨叫。
就在这时,他的手臂抖得更加夸张,几乎整个人都在震动。
「怕了?」
薛知恩冷笑:「怕了就不该招惹我。」
「不,不是的,」齐宿反扣住她要抽离的手掌,「不是怕了。」
「那……」
「是太高兴了。」
齐宿赶忙解释,好像生怕她不动手似的,按住因激动到止不住生理抖动的手臂,再抬眼时,黏腻腻地。
「知恩,你居然跟我手牵手了,我好高兴~」
就算是永久损伤也值了!
薛知恩:「……」
她迟迟没有反应,齐宿肉眼可见地悲伤起来。
「怎么不继续了?」
「对不起,」他又道起歉来,「是不是我骨头太硬了?都怪我……」
「疯子。」
眼见齐宿眼角泛红,要哭起来,薛知恩猛地大力往回抽自己的手,眸底浓到化不开的戾气被深深的恶心取代。
太恶心了。
变态疯子。
「你放开我!」
齐宿宽大的手掌紧紧扣住她的五指,全然不顾手背往外渗血的几个窟窿,笑容仍旧体贴温柔,语气却异常委屈。
「为什么不继续了呢?」
没人知道,见到薛知恩与荧幕前不同一面,对齐宿来说是多么幸福的体验。
或许……
他就是个变态。
薛知恩咬紧后槽牙:「撒开!你个恶心的东西!」
「嘿嘿,知恩,你的声音真的好好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