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具空壳,连她自己都放弃的空壳。
「薛知恩,我不需要你这样。」
齐宿垂眸,手指忙帮她把扣子重新系到顶,指尖强忍着没触碰到她的皮肤,神情很温柔。
「我只是你的粉丝,知恩,我希望你好……」
他仰起头,想看她的脸,这时精致漂亮的五官放大。
干涩的柔软覆上他的唇,幽凉的气息不由分说钻入鼻腔,顷刻浸入四肢百骸。
『轰』地一声。
仿佛有什么在心跳漏拍的齐宿脑袋里炸开,炸得他人都懵了。
薛知恩不会接吻,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本能地……
齐宿猛地推开她,呼吸急促喘息,耳根红得似要滴血。
「薛知恩!!」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薛知恩冷淡道。
「我说了不需要你这么做!」
齐宿捂住嘴,耳根的红迅速往上爬,一眨眼变成熟透的虾子。
「是吗?」薛知恩冷漠地看他,弯身边扯病号服,边眼眸低垂,「可你有反应了。」
她说:「我给你,做完你就滚。」
唇边的温度还有残留,想都不敢想的事发生了
齐宿忙扯过被子遮尬,忍住快要爆炸的内心,额头的血管突突直跳,紧紧箍住她的手,喘着说。
「你确定吗?」
「没有什么确不确定,我只想让你滚远点。」薛知恩实话实说。
上一次床,能换她清净,薛知恩觉得很值。
齐宿噎了一下,旋即又笑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痴迷。
「知恩啊,那样我更会放过你了,到时候你要每天丶每天丶每天,都跟我缠绵——」
他一个『每天』比一个咬的重。
破了那条线,他必会上瘾。
到时,食髓知味,齐宿没自信会放手。
第9章高岭之花摔下神坛
这一句话每个字都重重砸在薛知恩的心头。
既然清净不了,她再也掩饰不住厌恶,紧紧拢起病号服,嫌弃道。
「滚。」
「好。」
齐宿唇角微勾,收起毛巾后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薛知恩冷眸看他,忍住反胃又重复了一遍。
「我让你滚,耳聋?」
「那个……」齐宿揪紧被子,艰涩道,「知恩…我现在不能出去……你稍微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