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脏。
比平时跳的快好多。
震得他耳膜发颤,心也在颤,唇瓣不受控制地疯狂上扬。
薛知恩。
你好爱我。
承认吧。
你爱我爱到无可自拔。
你的心跳。
只为我加速。
*
上楼的两人脚步一前一后,一追一赶,红底皮鞋穿过软质的平底鞋,不甘示弱勾蹭她脚腕。
直到平底鞋腾空,被抵在桌面。
薛知恩低眸,浅笑:「你真是一刻都闲不住。」
齐宿解着让他呼吸不畅的正装领带,看她的眼神已不再清明,不像家犬,像饿狼,极难喂饱,不吃一夜是不停的。
薛知恩现在可不想喂他,脚尖踩住他提起的大腿:「宿宿,我还有话没说呢。」
男人的声音嘶哑,喑沉,散不尽的欲:「有什么话不能在床上说吗?」
薛知恩挑眉。
在床上他可什么都听不见,听不见她哭,听不见她求饶,更听不见正事了。
她随手拨开一块特产的椰子糖,含在嘴里,要跟他说正事。
齐宿却看着她吃糖的唇滚滚喉结,低身埋头。
「你说,我听。」
薛知恩不让他靠近,抓起他的头发。
「齐宿,今天打的是谁还没告诉我。」
她记忆力是好,这都还没忘。
他不想说,怕她又做出什么脏了手。
薛知恩无悲无喜地看了他一会儿,松开指骨,下了桌面。
「不说算了。」
不说她也能查到。
齐宿知道她这是真生气了,他追上去搂她的腰,薛知恩不理会他,专心搞自己的项目资料,把狗一样的男人无视了个彻底。
偏偏怎么打骂都没事,齐宿最受不了冷暴力。
他会疯。
「不要去管这件事了好不好?」他蹭她的颈窝,「我来处理就好,你就专心工作,家里的琐事交给我。」
薛知恩仍然不看他。
他就亲她,亲得她无心文件,终于把人惹恼了,薛知恩沉眸一口咬住他的舌头。
疼得齐宿委屈巴巴地看她,却不收回去,含混不清地说:「疼。」
呵。
他这受虐狂还知道疼呢?
一把将人推开,齐宿大着舌头,傻兮兮地说:她嘴里的椰子糖好甜,比他自己吃的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