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猫猫一起发出不满:「你才是真的重。」
齐宿只笑,抱的更紧了,直到真猫猫受不了跑走了,他怀里只剩他的最爱。
薛知恩没有那么灵巧的身体,逃不掉,反咬一口他的下颌,警告道。
「等会儿就要出门了,我不会跟你乱来的。」
「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色,」齐宿往她脑袋顶歪头,「我只是想抱抱你。」
「那……」
薛知恩让他松开些,转过身,张开双臂,居家服松松垮垮,耳根有不易察觉的红晕。
「你抱吧。」
齐宿:「……」
怎么办?
他有点不满足于只是拥抱了。
齐宿还是有点数的,毕竟今天有正事,他放弃把她按在洗手台上这样那样。
「还困吗?要不要去床上再会睡?」
薛知恩天真无邪地问:「你陪我睡吗?」
齐宿:「……」
我忍!
六年的魂牵梦绕都忍过来了,他怕这几个小时吗?
他确实是怕的。
他好像有性瘾。
在她熟睡时,耳边呼吸平稳绵长,他抵着她的肩像在咬她动脉般衔住女孩的领口,难捱地喘着湿气,额间冒出细密的汗。
薛知恩实在是困了,曾经时常惊醒的人儿与他同床共枕总是睡的又沉又熟,似乎是感觉到些什么,她不适地皱皱眉,要脱离他的怀抱。
齐宿哪里会让她离开。
他胆大妄为地扣紧她的腰,忍着疯狂想舔舐她的冲动,喃喃,喃喃自语。
「我怕你觉得我烦人,只敢在你睡着的时候跟你反覆说,我爱你,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浓烈的痴情没因时间减少,反倒像积攒陈年的蜜,庞大浓密,滚着密密麻麻的,令人作呕的像是蜂子的『爱』字。
他或许比崔商更恐怖,他好想把她吃了,放进他温暖安全的腹腔里,走哪里带到哪里。
这是他的宝宝。
他的知恩宝宝。
啊——
青天白日。
他对她,干尽龌龊事。
「……」
薛知恩下午再起来感觉领口又皱又湿,身上还有浓到散不掉的男人味,暧昧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