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
齐大变态开开心心地走了。
哎。
陈肆举起小橘猫,老天无眼让薛知恩看上齐宿,他把猫放到脸上——
老天也有眼,让薛知恩看上齐宿。
他勾着唇,觉得不行,还是要把萧老板叫出来,可以一块蛐蛐齐宿。
陈肆:「喂,晚上出来喝酒啊。」
萧骋:「不去,我今晚要加班。」
陈肆:「来一起骂姓齐的那个幸福的混蛋。」
萧骋:「地址!」
*
双方家长见面的时间就定在月初。
薛老太太没好脸。
「你爸结婚的时候我都没去见你妈的父母,他凭什么?」
「凭我喜欢他。」
「……」
薛盈玉审视她:「你妈还是把你养的太天真了。」
薛知恩撇掉茶上的浮沫,懒得废话:
「如果您要继续给我的婚姻泼冷水的话,还是闭嘴比较好。」
「哼,别等到最后,落得像你爹似的下场。」
「他是咎由自取,」薛知恩笑,看着手指上男人新给她戴上的钻戒,「我也是。」
她甘愿清醒地沉沦。
「我不跟您说了,他来接我了,」薛知恩放下手机,「明天星海饭店,二楼,您可一定要到。」
薛盈玉不语,只是一味摆手,让她滚。
幸福使人宽容,薛知恩不跟孤寡老人计较,起身时无知觉地哼出轻快的调子,如果她注意到的话,就会想起这是齐宿经常哼的。
「齐宿!」
他才刚到别墅前,就听见一声唤。
女孩站在门口朝他招手,唇角是并不吝啬的笑意。
她真的很听话很乖,等着他向她奔来。
齐宿关上车门,毫不犹豫地冲她跑去,男人像一阵猛烈的风,刮到她面前却小了,春风细雨般挑起她的发梢,抱住她。
齐宿弯着腰,依恋地蹭着她的发丶她的颈。
「我好想你。」
「我们才八个半小时没见。」薛知恩拍拍他的背,似是抱怨,「你未免太粘人了。」
齐宿直笑:「我没想到你还会给我们没见面的时间计时。」
薛知恩:「……」
「看来,」他轻捏她的手心,附耳侧的声音韵哑,「知恩,也很想我啊。」
「……你要在公共场合抱多久?」薛知恩戳戳他的腰,咬牙切齿,「不抱了,起开。」
齐宿痒得受不了了,笑着松开她,想把人直接打横抱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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